“这个人，咱们是不是要客气点儿啊？毕竟是鼎盛的人，要不要问问沈总的意思？”
“你想什么呢？”方警瞪了小林一眼，“咱们做警察的，秉公办事，要问别人干什么？上次那个案子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谁让你们把那个人关在警局里面，还好吃好喝伺候着的？哪儿来的这种歪风邪气？”
“方哥，你之前不是到外地开会了么，这事儿是上面吩咐的，我们也是只能照办啊。”
“我不跟你扯以前的那些破事儿，现在这个案子归我管，所以就是我说了算，别的那一套在我这儿不管用。”
“是是是，”
方警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朝着局长办公室走去。
人不是他抓来的，他刚开始看到案介绍的时候跟冰有一样的疑虑，为什么是刑事案件，这事儿他很不理解。
小林跟到局长办公室门口，躲在门口听。
隔音效果不太好，站在门外就可以听到里面的谈声。
方警把手里的笔记本搁在局长的办公桌上，双手撑着办公桌，脸不悦。
“局长，这个冰是谁送到审讯室的，那是审讯什么人的地方您不知道么？”
局长脸变了变，皱眉看这方警，“这个案子我已给小张了，你不用管了。”
“什么？”方警一脸诧异，“我已开始审了，为什么突然换人？”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不用多管，正好你不是对这案子有疑问么？给别人管，你不用烦心了。”
“这是烦不烦心的问题么？局长你是在开什么玩笑？刑事案件，民事案件二者界限分明，我们不能冤枉人啊，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说冰是杀人犯？”
“方正，”局长的语气猛地冷了几分，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方警呵斥道，“我平时对你太客气了是不是？”
方警怔了怔，收敛起脸上的不满，深锁着眉头看着局长，咬了咬牙，转走出了办公室。
一阵猛烈的开关门的声音之后，他在门口遇上了张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