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
“不是为了他们，只是因为好像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真正听你聊过你心里真正的心事，对不起。”
莫莫微微一愣，抬起头看着冰。
冰也正看着，神惆怅，细长的柳叶眉拧在一起，看得出郁结在心中的难。
“真的，这件事我有责任，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双手抱了面前的热水杯，说话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
“我们总是在一起，无话不谈，可是我自以为的事不需要别人多说，所以几乎很跟你聊到这些，所以真没想到，你心里，其实伤的，作为最好的姐妹，这个责任，是我的。”
莫莫着冰，心里五味杂陈的，抿了抿，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隔了好一会儿，莫莫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冰神微微一动，凝视着莫莫的双眼。
“不怪你，是我自己什么都没说，我原本以为你会跟沈时谦长长久久地走下去的。”
莫莫顿了顿，避开了冰的目，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粥碗，“其实本没什么，以前喜欢闻墨，我都忘了很久了，要不是这次喝了点儿酒，自己心没调整好，也不会这样，我，我就是心里有些难，被人拒绝的觉很难，不管是不是因为你，我都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