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抿了抿,眼神中依然有着几分怨气,“你到底没有把自己当家的人。”
沈时谦微微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那天在亭子里说的话我都记得,也都想明白了,我不是你,我的确不能理解你的想法,我快收拾完了,你不用着急催我。”
冰低下头,叠好床上的几件服抱在了怀里,还有几双鞋在脚下堆放着,打算过会儿再上一趟。
“如果,我收回那天说的话呢?”
沈时谦站在门边,堵住了冰的去路。
冰的脚步微微一滞,“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
“娶你之前,我不是家人,但是娶你之后,我是。”
沈时谦的眼神异常坚定,直勾勾地看着冰。
这是他的心里话,也是一直没说出口的话,冰知道的只是他们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的那些想法,可是结婚以后,他才真正觉得自己是家的一部分,才觉得自己跟家不可分割,所以他才会在冰走后,那一整年,一蹶不振。
冰代表整个家,抛弃了他。
冰手里抱着服,眼神微微一动,强压下心头复杂的绪,勉强镇定住自己的声音,“我们,我们,离婚了。”
“可以重新开始。”
沈时谦扶住冰的肩膀,低下头,在震惊的目中,轻轻覆上的瓣,含住微微颤抖的,温细腻,与这段时间见过的沈时谦,判若两人。
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愈加浓烈起来。
最初,冰是被他提出重新开始的那句话震惊到了,但是很快,迅速反应过来,怎么可能重新开始,推搡着沈时谦,挣扎起来。
“你…….你有未婚妻了………我们不可能。”
“我跟分手了。”沈时谦迎着质疑的目,镇定地开口。
冰愣住,吻继续。
手中的一叠服全都散落在了地上,在两人的脚边盛开出一朵巨大的花。
两人的脚步不自觉地朝着床的方向靠近,冰步步后退,最后小抵在床边退无可退的时候,猛地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床上,沈时谦俯在耳边。
“冰,留下来,我希你留下来。”
沈时谦的温,让无法抗拒,刚刚电梯里面的生死一瞬,也让后怕,窗外的月打在床上,小夜灯的照耀下,房间的线,暧昧动人。
冰满脑子都是那句“重新开始”还有“我跟已分手了”。
沈时谦的手顺着的衬衫深,所到之引起一阵颤栗,深吻的时候,来不及呼吸,空气的稀薄让大脑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断起伏的膛,让沈时谦的眼中亮起一道。
他的双手在衬衫中探索,覆盖在那团绵软上,温的抚让冰浑一颤。
“嗯…….啊……”
清冷的脸上爬上一丝红,沈时谦的手解开了的衬衫扣子,出里面米的,和下饱满的双峰,其间沟壑深不见底。
冰偏过头,任凭脖颈间落下不断的吻,上被一双大手地像是一团火焰一样,熊熊燃烧起来,不断地溢出难耐的,扭动起腰肢。
包被掀到腰间,一只大手在的大间温地挲,轻轻按压着某最敏的地方。
几乎已能觉到自己体的湿润,沈时谦对的体了若指掌,只要他愿意,的体从来都是不战而败。
米的裤被褪至脚踝,某炙热抵在了的大间,让脸上猛地一红,的双手抓住了下的床单,窗外月照在雪白的皮肤上,有风从窗口吹过,引起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