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的确很疼,但是他腔中的憋闷远远超过了体的疼痛。
冰着疼痛的胳膊,皱着眉头到旁边柜子里面找医药箱。
顺着沈时谦走过的地方,全都是斑驳的迹,殷红的,十分刺眼。
冰轻车路地踢着药箱走到沈时谦边。
“手给我。”
沈时谦从烟雾中抬起头,目颇为复杂地看着冰手中的药箱。
“你对我的办公室很悉。”
冰头也不抬地拉过他的手,闷声道。
“上次问过乔书了。”
“上次?哪次?”
“上次胳膊伤的时候。”
沈时谦微微眯起双眼,想起冰说的上次了,上次就是冰第一次被袭击的时候。
撕开纱布的时候,冰的声音微微颤抖,“凝固在一起了,你忍着点。”
皮撕裂,原本已结痂的地方重新崩裂。
冰看着纱布下面的手掌心,满手的鲜,只是流的速度似乎在变慢,稍微动一动还是会渗出来。
“咳咳…….”
烟雾弥漫,冰吸了一口烟,猛地咳嗽了两声。
沈时谦神微微一滞,目转向手中的雪茄,他迟疑了一会儿,把雪茄在烟灰缸中捻灭了。
医生来之前,冰刚给沈时谦做了消毒,手上残留的迹都被清理干净,担心出过度,冰用纱布暂时给他的伤口做了包扎。
“没什么大碍,就是伤口裂开了,重新上药包扎就好了,这位小姐包扎的手艺不错,手法很专业。”
医生一边给沈时谦的手换药一边夸赞冰包扎的手艺,眼中出赞赏的芒来。
冰点了点头,“学过一点。”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周六日如果清闲的话,常去郊区的救助站帮忙,伤的小狗小猫一般被收养在那边,别的不会,但是包扎这种事,学起来的时候还是很简单的。
沈时谦复杂的看了冰一眼。
以前,冰哪儿伤,哪怕是手指头简单的划伤,贴个创可贴都贴不好,现在包扎伤口居然很专业。
这些年,在外面到底都干了什么?
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医生给沈时谦理伤口,在包扎好的时候,神才松了下来。
“这几年,你在国外干什么?”
医生走后,空旷的办公室剩下两个人,冰准备走,沈时谦没有拦着,只是在背后问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