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再打过去的话就说我出差了。”
“沈总,您的意思是最近不去公司?”
助理有些茫然,从前一晚突然让他打电话医生过来他就觉得奇怪。
“嗯,”
“昨晚,沈总您哪儿伤了么,需要去医院么?”
提到这个,沈时谦眼神微微一动,微微垂下眼皮,“没什么大事,你不用管了。”
“没别的事你先出去让那些工人做完事早点走。”
助理点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助理走后,沈时谦看了一眼一旁整理客厅的保姆,沉声开口,“家里看到的事和人,一个字也不要。”
保姆转迎上沈时谦的目,慌忙低下头弯了弯腰,“知道了先生。”
沈时谦收回目,从沙发上起,朝着梯走去。
保姆见他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沈时谦的周围工作,压力很大,生怕他哪儿生了气,就倒了大霉了。
晚上,保姆把饭菜端到房间里面给冰吃了,不管冰跟说什么就是不说话,这是沈时谦代的,不需要跟冰说话,只需要负责的三餐。
冰试了几次无果之后也就乖乖闭上了,看着保姆把餐盘收拾好出去关上了房门。
从中午午饭之后,沈时谦就没有再到这间房间里面来了。
大概是睡在客房了吧,冰心想。
对面的客房在他们俩结婚以前是沈时谦的房间,结婚以后就改客房了。
他睡在那间房里面也不奇怪。
深夜,冰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文件的事,知道自己现在暂时出不去,但是就算出不去,也要想办法先看到那份文件的容。
冰躲在房门后面听了一会儿,外面走廊上没有声音,轻轻地打开了房门,房间里面没开灯,但是走廊上的灯是开着的,只是长时间没有用了的灯泡,灯有些昏暗,显得对面客房门里面出的灯明显了一些。
冰心中一喜,蹑手蹑脚地朝着书房门口走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书架前的沈时谦,距离那个出发开关的翠玉白菜雕塑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冰浑一僵,站在门口愣住了。
沈时谦听到书房门开门的声音时就有所警觉,估计到了是冰,此刻正虎视眈眈地看着。
“大半夜的,你到书房来,不要告诉我是想找本书看看。”
“.……”
“也不要告诉我你想把叔的这三箱子东西搬走。”
“.…”
面对沈时谦的嘲讽,冰哑口无言,毫无反驳的能力。
“说吧,你到底想到这儿找什么?”
“没什么…….”冰心里有些慌,觉到了,沈时谦已猜到什么了。
“是么?”沈时谦冷哼了一声,“这间书房我比你悉,要是你要找什么不如告诉我,我或许比你找的快一些。”
他的一只手摁在了翠玉白菜雕塑上,轻轻转动底盘,书架咯吱一声响动,然后从中间缓缓分两半,出里面的掏空的墙壁,镶嵌了木板的壁橱。
那就是书房的暗格。
冰眼神猛地一动,几乎没有犹豫地,朝着壁橱跑去,试图手拿走壁橱里面的那个黄牛皮纸袋,但是沈时谦明显距离壁橱更近,尽管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看冰着急的神,他知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多半也是此行的目的。
冰上还有伤,扑了个空,脚下一个踉跄,跌进了一个带着几分凉意的怀抱里面。
此刻管不了许多,试图手去抢沈时谦手上的文件袋。
沈时谦一手高高扬起,本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