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眉一扬,“有闻墨呢,你着什么急。”
提到闻墨,许哲眼神暗了暗,“闻墨跟你们也认识很久了吧。”
“想知道?”莫莫神的眨了眨眼睛。
许哲讷讷的点头。
莫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晚上陪我看通宵电影,我就告诉你。”
许哲犹豫了一会儿,“可以。”
他自己在家也常看通宵电影,莫莫这个建议跟他不谋而合。
……
此时冰在街边打了车,直接回了家,说是要跟闻墨一起走不过是为了给莫莫一个单独跟许哲相的机会而已,正好也有点累,想到第二天还要去一趟秦家,心里跳得有些快,这个人大概就是父亲车祸之前联系的最为频繁的一个人了。
偏偏冰自己还没见过,这些让觉得秦天河一定是知道一些。
夜渐渐浓了,冰洗完澡,穿着一真丝的睡半躺在床上看着窗帘外面的夜景,怎么也睡不着,从沈时谦那天早上强行要了之后,几乎一闭上眼就是噩梦。
尽管那种撕裂一样的疼痛已过去了好几天,但是这两天还是会隐隐作痛,特别是想起来的时候,那天的噩梦又会在脑子里面重演。
沈时谦后来让顾嘉禾送冰袋和清粥小菜都知道,甚至他半夜过来的额头也知道,沈时谦跟说的那句对不起也知道。
可是这一切又怎么样呢?已形的创伤无法挽回,没有理由去原谅沈时谦,既然后来后悔了,为什么当初那么对待自己。
都是惺惺作态的小人。
当初自己父母就是被沈时谦这样的人表面的温良给骗了的。
带着满腔的怒意和不满,最终还是熬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梦里也都是恨意。
……
次日一早,冰按照许哲给的地址找到了秦家,也见到了秦天河。
冰直接说明了来意是为了当年的那份合同。
保姆将请到客厅里面坐着,然后上去喊了秦天河,秦天河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头发稀疏,额头上溜溜一片,下的时候是皱着眉头的。
“你是文昌的什么人?”
秦天河开口的语气十分不善,这让冰微微一愣。
这不像是朋友的语气,这让冰起了戒心。
“我是他的远方表亲,以前在氏工作过的。”
“表亲?你来找我干什么?为了当年的合同?这有什么好谈的!”秦天河一脸的不耐烦。
“关于合同的事,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问问……”
“有什么好说的,当初说好的签了字就给我的,合同呢?要不是文昌,我现在秦家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文昌!真是死了也不给我安生日子过!”
冰皱着眉头,眼前这个人一的戾气,完全不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应该有的状态,而且在提到合同和自己父亲名字的时候,他表现出极大的不淡定,让冰十分的吃惊。
“当初我叔叔跟秦家应该还算是好的吧,您怎么?”冰试探着问了一句。
秦天河冷哼了一声,“是曾好过,现在没什么可说的,你不过是个表亲,现在家的资产在你手里?”
提到资产,秦天河的神稍微好了一些,眼神狐疑地在冰上打转,“我记得文昌有个儿,按道理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吧。”
冰心里一沉,怕被他看出什么来,故作镇定道,“嗯,是我表姐,比我大半个月,七年前就出国了,现在还没回来,家还有些零散的铺子什么的,给我在帮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