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太突然,沈时谦几乎没有对做丝毫的前戏,进去的时候很干涩,他闷哼了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并不只是冰一个人难。
猛烈地撞击,毫无怜惜的发泄,在东方逐渐升起的太阳的照耀下,雪白如凝脂的体上闪着莹莹的微,随着一下下的动作剧烈的摇晃。
冰死死咬着下还是没能忍住刚进去的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痛苦的逸出一声,一种耻传遍了全上下,猛地想起在国的那一次,被那么多人围在角落的那一次,那些人撕碎了的服,全上下所有的服。
一个人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那会儿多么的期待出现在巷口的那个人是沈时谦,是来救的沈时谦?
太阳的辉落在沈时谦拔的脊背上面,勾勒出一道绝的线条,而他侧脸上浮起的细汗珠,让这个清晨更添了暧昧的气息。
冰从最初的那一声疼痛之后便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的声音,不允许自己发出耻的声音,也不允许自己掉眼泪。
事后,沈时谦从下离,系好了浴袍,坐在旁边的藤椅上面重新点了一烟。
他点烟的时候,冰带着几分颤抖,正在低头捡服,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猛地浑一僵,那种窒息一般可怕的觉还在脑子里面回,不可能这么轻易忘记。
“你还有时间回去睡会儿,不要忘了九点半的会议。”
沈时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说这种话,说出口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几分诧异。
“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冰极力忍住浑的颤抖,冷冰冰地丢下这一句话,然后捡起地上的服捂着口迅速转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沈时谦看着冰的背影,眼神中浮上一丝愧疚,但是想想到云若汐给自己看的照片,还有他自己在公司找到的一些证据,他的眼神冷了下来,狠狠地了几口烟,然后吐出一大片浓烈的烟雾。
冰关了玻璃门,拉上窗帘,整个房间陷黑暗,只留着一盏原本就开着的小夜灯发着淡淡的芒。
冰忍着上的不适,从行李箱里面拿了干净的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流冲在上,胳膊和肩膀上面都有被他施暴的青紫痕迹,洗不掉的痕迹,下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麻木的觉消失之后现在两条都在颤抖。
冰不得不抱着胳膊蹲在了淋蓬头下面,温热的水流拍打在洁的后背上,顺着的脚边流向排水口。
冰抱着胳膊,脸埋在膝盖间,努力吸了几下鼻子,也咧了咧,还是没有眼泪,可是心里的难反而比想哭更难以抑制,心跳的厉害,像是要从口跳出来一样,很疼很疼。
洗完澡,重新躺回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原本一点都不困,但是这会儿心里很累,神上的折磨加上体的折磨让的眼皮逐渐耷拉下来,最终沉沉睡去。
另一个房间里面,沈时谦也刚洗完澡,裹着新的浴袍在房间里面坐了一会儿,越想越后悔,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能让他对自己迫冰坐了那样的事做出满意的解释,他皱着眉站起,重新走到了阳台上,迟疑着走近冰的房门。
这件事,他想要道歉,虽然道歉没什么用,但是他还是想要道歉。
看着玻璃门里面闭的窗帘,他有些迟疑。
应该已睡了吧。
举到半空中的手指最终还是放下了,他皱着眉回到自己屋里。
时隔七年,冰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人最亲的一次接触变这样的事,他隐隐觉得,无可挽回了,原本或许可以挽回的事,被他自己推到了一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