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让开。”冰手去推他,却发现他伤的那只手挡在前,让本不敢随便动他,场面一时间僵持起来。
冰浑上下的神都绷起来,好像只要沈时谦一个动作,随时都能断掉。
偏偏他动也不动,就这样一直把控制在这样狭小的一个环境中,这样的姿势暧昧至极。
冰一米六八的高,踩着一双八厘米的黑面红底高跟鞋,仍然只到沈时谦的口,几乎可以觉到沈时谦呼出的气喷在的头顶,让的头皮麻麻的,像是有一电流传遍了全一样,不能动弹。
“你以前说,电梯里面,才更有激,忘了吗?”
沈时谦俯下子在冰耳边说出这句话,声音低沉沙哑,但是冰却觉这样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天际,让绷的神突然之间全部断了。
断了。
因为这句话的语气太过暧昧,冰甚至觉得他是真的用了在缅怀七年前那段过往,“忘了吗?”最后一个字很轻很轻,像是梦里或者醉酒的呢喃一样,让冰的整个大脑陷一片空白。
忘了吗?
怎么可能。
七年前的种种,比谁都记得清楚,当年走的有多痛苦,记忆就有多深刻。
“叮”一声脆响,电梯门缓缓打开,沈时谦早已调整好了姿态,迈开长,优雅地走出了电梯,只留给冰一个潇洒的背影,仿佛刚刚在电梯里面那样跟说话的人本不是他一样。
“沈总好。”是乔雅的声音。
“律师,你没事吧?怎么脸不太好?”乔雅看着电梯里面的冰,语气担忧。
冰的双手撑着扶手,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朝着乔雅笑了笑,“没事,刚刚脚扭了一下。”
“律师怎么这么不小心,需不需要专门派个人扶着律师进来?”沈时谦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冰咬了咬牙,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想要让自己心慌出糗。
乔雅却注意到,沈时谦似乎心很好,走路的步调都轻快了很多,还有刚刚出电梯的时候角那一抹笑意,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是极见到的愉快的笑意,带着三分恶作剧得逞的意味。
“沈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冰直截了当地问道。
沈时谦抬了抬手上的一只胳膊,尽管穿了衬衫和西装,别人看不出来沈时谦伤,但是里面缠着绷带的手的确是不能自由活动。
“律师该不会是忘了,昨晚答应过我的事。”
冰心里咯噔一下,答应的事,所有他的右手要做的事,帮他做,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耽误的是鼎盛的事。
“我知道,鼎盛聘用了你,当然不会让你当个闲人。”沈时谦的话让人捉不他的意思。
“沈总,我不明白。”
“以后,一直到我伤好,你就在这儿办公。”
“这儿?”冰惊呼了一声。
“怎么,有意见?”沈时谦的眉头微微一凝,似乎很不满冰这个反应。
冰怔忪了片刻,秀气的眉拧在一起纠结了好一会儿,“沈总,你看这样行不行……”
“不行。”
冰愣了愣,有些不死心,“我还没说是什么。”
原本是想说自己还在律师办公室办公,然后要是沈时谦有什么事打个电话,立马就上来,但是他听都没有听直接拒绝了。
“作为员工,你只需要服从上司的指令就可以了,何况现在这个况,于公于私,你都应该听我的,不是吗?律师。”
冰站在办公桌前,一双明亮的眼睛和沈时谦对视着,半晌,冰落败,输不是输在气势上,不过是输在对他有愧疚,七年前那场说不清的事还有昨天伤的愧疚,心的不安,让在沈时谦面前完全没有平日理事的果断与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