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冰到了办公室时，所有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着，脸上带着兴奋的表。
冰一进去，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众人的目都有意无意地看向了。
一愣，有些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这两天应该也没有出什么需要他们八卦的新闻啊，怎么这些人一见到就都和见了鬼似的。
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抬就朝着里面走去了。
快要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蒋湘突然在的后站起来了。
“律师。”蒋湘开口道。
冰停了停脚步，转头看了蒋湘一眼，道：“嗯，怎么了。”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大家都好奇的，不知道过两天的舞会上，律师的男伴是谁啊？”蒋湘笑着道。
看似温的笑容里，藏着心思巧绝的刁难。
冰瞬间就明白了，估计是上一次作为沈时谦伴出席活动的事被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这回所有人都想知道冰的男伴还会不会是沈时谦，刚才估计都在讨论这件事吧。
冰抬了抬头，开口道：“我还没有确定男伴，离酒会还有好多天，现在讨论这些没有意义。”
“没有恶意，只是问问。律师不要每一次都觉得我一定要对你做点什么吧。”蒋湘笑着道。
冰也笑了一声，“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地觉得现在讨论没有意义，我边的人是谁，到时候都看得见。何况我没有觉得你一定要对我做点什么，因为就算做点什么，对我来说也构不威胁。”
冰转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留下后一片沉默。
蒋湘脸上的表有些挂不住了。这话的意思就是……自己本什么也不算，在眼里也就是个同事而已，小角，构不威胁……
这比上一次当众找麻烦还要更加让觉得难堪……
蒋湘咬了咬牙，转头扫视了一圈，众人立刻将自己的头给低下去了，都不敢看蒋湘。
“好。”蒋湘点着头道：“看什么？你们让我问的，现在开心了是吧？”
没有人敢说话。
大家都知道冰和蒋湘之间的那点事，现在在蒋湘的气头上撞上去，显然是不太明智的选择。
蒋湘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喝了口水，将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面山，冷笑一声，故意将声音提高了。
“对啊，我们新来的这位律师，我可是不敢惹呢！你们是不知道啊，上一次和帝豪集团的合同，自作主张让利多了一倍，都没有人敢说什么！总裁也就当做没哟看见！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呢！”
“砰！”冰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蒋湘的脸顿时不好看了起来。没有想到冰真的会出来……按理来说这只是碎而已，以冰的格应该不至于和当面杠上，也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对，说到合同的事……”冰笑容十分温，但是此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这张脸上的怒气。
“什么合同？”蒋湘装傻。
“上一次的事我没有用心去查，但是心里也都清楚是谁干的。外面的人要传一传，我管不到，但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如果再让我听见一两句和事实不相符的话，特别是贼喊捉贼的类型……后果我用说，我更喜欢做给你们看。明白吗？”冰盯着蒋湘。
蒋湘强作镇定道：“看我干吗？又不是我把合同给做错的……”
“明白了吗？”冰只是重复了一遍。
“我……”
冰的眼神盯着蒋湘。
空气中一阵凝滞的沉默。
半晌，蒋湘有些不愿地道：“明白了……”的手指，咬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