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阳不是和叶玲珑在一起吗?”
“他估计是觉得自己和叶玲珑在一起,担起了责任就能挽回事态。”贺诚耸耸肩,“谁知道呢,爱爱的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程飒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冒了一句,“……祁阳的爸爸妈妈很传统,估计不会想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这种事,他们也没有办法帮忙。
贺诚裤兜里的手机震了几下,他想起来,忙道:“我给祁阳弄了个床位,别在这儿睡了,等会儿冒得更严重了。”
“哎哎哎,别把他醒了。”
贺诚拦住程飒的动作,让陶陌进来了。
程飒看到陶陌的表还是很难以言喻。
陶陌默不作声,小心的把祁阳横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口,问贺诚:“是在12吗?”
“是,我去给你按电梯。”
程飒跟上去。
祁阳隐隐约约闻到悉的味道,可他眼皮太沉了,怎么努力也睁不开,只好虚虚的握住了陶陌的襟。
陶陌小心的把他放到床上,帮他去掉,盖好被子,自然的坐在了床边陪护。
程飒说:“陶总,你回去,我来吧……”
“他醒之前我会走的。”陶陌仔仔细细的把掖在祁阳下颌的被子压严实,“你去附近开个房间休息吧,我走了告诉你。”
第二天清晨的日洒进房间,祁阳蹭了蹭被子,体的酸痛还未消除,但整个人是神清气爽的。
昨晚……?
是他的幻觉吗?总觉得陶陌来了。
“你醒了。”
程飒整整齐齐的从门外进来,了把他的额头,“好,烧彻底退了。”
“我怎么到这儿来了?”他还记得昨晚是躺在邦邦的木板上的。
“我把你抱过来的。”
祁阳不信,“真的?”
“你在怀疑我的力气吗?”程飒眨眨眼,“好吧,我坦白从宽,我把贺诚找来了,我俩一起把你搬上来的。”
“是吗?辛苦你了。”
祁阳忍不住的低落,想想也不可能吧,陶陌怎么就平白无故的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烧糊涂了。
程飒察觉他的绪,没说别的,陶陌也不想他,“我得回工作室那边了,你把今天的药挂完,然后给贺诚打电话,让他把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