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过来和他聊天，“祁阳，今天这么早？诶，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啊？”
“都是陶陶的。”
徐书眨眨眼，“陶陶在公司的东西还很多呢……你昨晚没睡好吗？”
祁阳的眼睛是红的，还有点肿。
“嗯，做了好多梦，后半夜干脆不睡了，反正也睡不安稳。”
“那你趴一会儿，陶总来了我你。”
陶陌在出电梯之前，还是心很好的。
他出电梯往办公室走，自然会注意到祁阳桌子旁边的纸箱子，他联想到昨天祁阳的话，笑容淡了，徐书要祁阳，陶陌制止，“让他睡，睡醒了再来找我。”
声音不大，祁阳却醒了，打理得整整齐齐，神气却是颓废憔悴的。
“陶总。”
“这些都是什么？”陶陌眯了眯眼。
“陶陶的东西……以后我家里用不着了。”
陶陌噌的又给点燃了，“滚进来。”
徐书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炸了？
“祁阳，这就是你的说明？”陶陌气极反笑，“这个说明很惊喜啊！”
“陶总，我今天正式和你提起辞职。”祁阳边说，自己也心如刀割，“我和父母聊了很久，我以后的家庭问题，还是决定辞职了，陶总，谢谢你的照顾，我只能先把预支的工资还给你，违约金……你能宽限一下吗？”
“你既然不想做我的员工了，那我为什么还要给你便利？”陶陌冷冷道，“还有，辞职按流程走，自己去人事辞呈，审批下来之前你还是要工作的。”
陶陌就能让这个辞呈一辈子审批不了。
“滚出去。”
祁阳出去，就听见办公室里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徐书和周助理都给吓蒙了，他们跟着陶陌时间最长，从来就没见过陶陌这么生气。
周助理进办公室任劳任怨的清理烂摊子，徐书跟祁阳套话，祁阳只说没吵架，别的不肯多言，陶陌那边更别想问出来，顿时更心了。
周助理闷不吭声，尽量减小存在加快动作，陶陌猛地睁开眼睛，“周助理，你说怎么才能把一个人永远留下来？”
“陶总，你要留什么人？”周助理斟酌着问询。
未必是祁助理要辞职？
“打断他的把他关起来？”
周助理噎了一下，“陶总，现在是法治社会，这种不提倡，我在董事长那边也没法代。”
陶陌叹了口气，十分头疼，“——行了你出去吧，别收拾了，我静一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