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飒眨眨眼，发现探视窗外站了两个人，不是陶陌和祁阳又能是谁？
好友跟他挥手打招呼，程飒迷茫说：“我还在做梦吗？”
“没有。”贺诚亲亲他，“祁阳也没事了，好兆头，你今天手术肯定顺顺利利的。”
程飒嗯了一声，口齿不清，“可我还想睡……”
贺诚就忙着哄他睡觉了，哄完那两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祁阳也许是真的之前睡多了，他六点就醒了，一转头就是陶陌俊的脸庞，他心好极了，悄悄地亲他。
陶陌的手到他腰上，“你大早上不安分什么？”
“哎，你原来醒着啊。”祁阳趴到他上。
“你亲我我就醒了。”陶陌把他捞进怀里，儿在他儿那里蹭着，“以后不能亲我，要明正大亲让我知道。”
祁阳弯了弯眼睛，他哪里还能亲，一亲就醒了，“好，我知道了，那麻烦你以后也别这么激动。”
“不行。”陶陌翻压住他，“大早上的怎么可能不激动，你又来投怀送抱的。”
“谁投怀送抱的……哎你……”
祁阳的声音一下子变了压抑在咙里的息。
陶陌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殷勤的伺候起他来。
祁阳抓着枕头，指节酸得攥不住，浑的骨里都流传着麻，如同羽搔着，他微微抬起下颌，注视着天花板的视线有些朦胧了。
在被子外面的小绷得的，脚背绷得笔直，泛着人的。
“昨晚我本来就控制不住了。”
陶陌从被子里钻出来，结动了一下，明显是咽了什么东西下去，“你还敢说我老，我让你看看我老不老。”
“我是说你。”祁阳最后挣扎了一下，“你控制不住，那就不要控制了。”
陶陌怜惜祁阳累了，手臂又伤着，不忍心要他，结果他睡醒了就开始人，还使劲。
“我也想你要我。”祁阳在他发红的耳朵尖上亲了一口，“特别想。”
到深，水到渠，自然是遵从的本能。
陶陌把祁阳抱在怀里，让他背对着自己坐着，下赤条条的，上面的领口豁开，看得见两只不安分的手在他前。
祁阳仰着脖子，汗水一颗一颗的滚下来，被舌尖勾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