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厮打得不可开,办公室里如同龙卷风过境,还是书报了警,警察才把两个愤怒的人分开了。
季云翳一狼藉,陶陌也不好,他上次被季云翳打的伤口还没愈合完全,季云翳专门挑那些地方针对,陶陌坐在审讯室里,觉得自己的肋骨估计要进肺里了,他费力的吸气呼气,等宫璃绘来领人。
“你是熊孩子吗?”宫璃绘提着儿子的耳朵,喋喋不休,“你跟他打什么,你看看你这一伤的,你就算要打,也等你好完了再说啊。”
“我不跟他打,我心里不舒坦。”
宫璃绘翻了个白眼,“哦,你弄一伤,你心里就舒坦了。”撇了撇,“你应该跟我说嘛,我找人来收拾他一顿。”
“什么你要亲自来,我看你就是想在医院里赖着,你就是想逃避工作。”
宫璃绘把陶阔城领走了,季云翳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警察跟他说,他书来过了,他也可以走了。
季云翳拢了一下外套,淡淡的说了句谢谢,书战战兢兢的,把他送回了家里就走了。
客厅也是空的,祁阳不爱在客厅待着,每次都要他威胁,才肯在客厅坐一会儿,季云翳喜欢做饭的时候看着他,让他觉得那些烟火气都是真实的。
季云翳在客厅坐着,上的祁阳大概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主动下来待着了,看着季云翳这个狼狈的样子,还愣了愣。
“过来。”季云翳的声音制止了他回去的脚步。
“你这个样子,还能做饭?”祁阳哂道。
“你猜猜这是谁打的?”
祁阳垂下眼睛,不和他对视,“不管是谁打的,我都很高兴。”
季云翳嗤了一声,“你肯定能猜到,这是陶陌干的。”
祁阳没说话。
不过也是不难猜,能和季云翳厮打这样的,这么深仇大恨的,除了陶陌也没有谁了。
“你是不是很高兴?因为是他才高兴。”
祁阳觉得他越来越像个神病了,“我不是说过吗,不管是谁打的,我都很高兴。”
“因为我讨厌的是你,你只要不舒坦,我就高兴,管他是谁造的,我都不关心。”
祁阳说话也越发的肆无忌惮,尽管捡着一些自己喜欢的话来狠狠的他,恨不得让季云翳难的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