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人到打听,只能打听到关进去的祁阳并不是祁阳,真正的祁阳在哪儿,没有人知道,跟着他出去的那个助理也见不到。”
“我们能不能找聂绍风帮忙?”
贺勋冷笑了一声,“对方是有备而来,聂绍风不会帮我们的,他妹妹被人带走了,还有他之前通过陶陌渡的那批军火,只要他轻举妄动一步,陶家聂家跟着完蛋。”
陶家就是个做生意,聂家却是从政的,这事儿要是被牵扯出来,上面的势力要重新洗牌,更加的雨腥风。
“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贺诚很是激动,“程飒的病怎么办?”
贺勋的声音里也是浓浓的无力,“老四,现在确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祁阳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面他被青面獠牙的野撕得碎,头痛裂的睁眼,房间里还有那种让他恶心的味道。
他脸苍白,浑赤,手腕上是肿得高高的淤痕,麻麻的红印和指痕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皮揭下来,胳膊上还有注留下的青紫。
昨晚季云翳为了吓唬他,把葡萄糖水说是毒,弄得祁阳差点疯了。
把他折磨了一顿,搂着他哄说是吓他的逗他玩的,祁阳伤着舌头仍旧顽强的咬了他一口,季云翳翻脸扇了祁阳一耳,直接把他打晕过去了。
什么温体贴,温润如玉都是装的,季云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暴力狂。
祁阳嘶了一声,腰很痛,下面都快没知觉了,他勉强的爬起来,垫着枕头靠着。
不明白事怎么会脱缰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陶陌怎么样了……
他发了会儿呆,穿着纯白线衫的季云翳进来了,端着粥又是一脸笑盈盈的模样,“来,吃点这个,好消化,免得你难。”
祁阳扭过头不理他。
“下还有客人想见你呢,你要是这么不配合,我就只有把那些东西拿给他们看了。”
那些东西,指的是他拍下来的不堪的照片或者视频,就算两个人没做到底,也足够引人遐思了。
祁阳气到头壳都要炸开了,他勉强的保持住理智,含混着说:“季云翳,你说你喜欢我,这就是你的喜欢?”
“反正你又不稀罕我的喜欢,我就用最有效的办法。”季云翳强行把粥碗塞进他手里,“吃,吃完了跟我下去。”
祁阳忍辱负重,确实也不想被人看见他那种样子,忍着舌头上的痛吃力的咽了一碗。
季云翳笑得很变态,“祁阳,你真是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