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陌和贺诚面面相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们对于自己的儿和外孙抵触绪还这么严重。
“这怎么办？完全不配合啊。”贺诚皱眉。
围观群众对着陶陌指指点点，你告诉我我告诉他，这就是当年钟家儿勾引的男人的儿子，找上门来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看是行不通了，毕竟年纪大了，不得刺激。”陶陌也担心把老人气出个好歹。
“小伙子，你找李鲸落什么事儿啊？那孩子可很多年没出现过了。”
陶陌说自己的父亲想见他，问他们知不知道体下落，也是个个都摇头。
“哎，我记得我家好像有照片。”
某个围观的大叔一拍脑门儿，跑回家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一张照片，“这个是李鲸落吧？跟我儿一起照的。”
其他人跟着瞟了几眼，连连点头说是这就是李鲸落，陶陌拿着那张泛黄的照片，“……贺诚，你来看看，他像谁？”
照片的眉眼很是稚，面对镜头还有点涩的局促——这分明，和季云翳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应该说，季云翳就是李鲸落。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说。
“我们必须马上回去。”贺诚沉声。
一步步都在算计之中，来了这里，他们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等他们回到最开始停车的地方，等候的小夏和两个保镖，连同车子一起不见了。
——这是一个圈套。
“两位，要不要再坐下吃点东西？”
一个小店的主人热的招呼他们，拉着他们俩在凳子上坐下，给他们端了两碗面条，殷殷勤勤的笑着招呼。
两个人对视一眼，“请问刚才在这里的人和车子，你看见去哪儿了吗？”
他往自己的围上了手，“看见啦，被人带走了，让我给两位传个话，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多待几天，要不那三个人就没命了。”
“你——！”
贺诚说着就拍桌而起。
小店主人了脖子，“……两位，我也就是个传话的。”
陶陌给贺诚递了个眼神，贺诚只好忍气吞声。
“还有，这个是他们要我转的。”
陶陌一脸凝重的接过那只文件袋，只看了一眼，就把一叠叠纸张全部塞了回去。
“这是什么？”
陶陌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说了干着急，不说又不厚道，“……程飒生病了，胃癌早期。”
“你他妈的在胡说八道什么？！”
贺诚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把那个东西抢过来一张张的看过去，最后的诊断结果——胃癌早期。
还特意标注了时间，是他们走的那天晚上，也许是他才离开家，程飒就体难得进了医院。
可程飒一个字都没和自己说。
贺诚用力的了几下，脱力的跌坐回去。
启城。
聂绍风刚起床，哄了会儿聂瑜珊，佣人就来跟他说，一位姓钟的先生要来见他。
姓钟？
聂绍风挑挑眉，是钟南风？他来干什么？
“请进来。”
聂瑜珊一蹦一跳的抱住了他的小，眼的着他。
“好，没忘，瑜瑜跟哥哥出去晒太阳。”
钟南风隔老远就看见一个穿得艳艳的小孩子在草地上撒欢儿，他后，还跟着推着坐椅的钟晨的于鑫。
“钟先生，你来有什么事吗？”聂绍风手示意他坐下。
钟南风半开玩笑半是认真，“没想到聂先生和陶先生关系亲，对我还这么和悦的。”
聂绍风不动声，“各取所需罢了，你和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钟南风笑了笑，“聂先生说的有道理。”
“不过，二小姐怎么了？”聂绍风看了眼钟晨，“好像还不太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