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陌一脸好奇,但是钟南风疼那个妹妹可是出了名的。
“说起来也是好笑,朋友和他的父亲看对眼了,甩了他跟他爸爸结婚了。”
“钟晨就是钟南风的前友、他后来的小妈生的。”
陶陌没想到钟家有这么个劲的事。
“原来他们同父异母?好多人都把他俩当的同父同母生的。”
“钟野和他的前妻应该都在国外了,当时在圈子里还是热闹的话题。”宫璃绘想了想,“你那时差不多一岁。”
按着当时陶家老头子的要求,要孙儿健健康康的长到了六岁,宫璃绘才被允许自由的出境,所以宫璃绘不管儿子,但还是在启城的家里住着,风言风语听得不。
“我见过江晨一面,清秀的孩子,可惜生了孩子坐月子里就死了。”宫璃绘唏嘘,“说是后来妈因为不住打击疯了,某天晚上放火把全家都给烧死了。”
陶陌眼皮一跳。
“坐月子死了?”
“月子里人的体确实不好,也确实倒霉,死了之后,江家本来想把孩子抱走,最后怎么不了了之的,怎么全家惨死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陶陌疑,“……有没有可能是谋杀?”
“你以为江家没闹过?不过江家知道的时候,儿都了一盒子灰了,报警查了,什么也没查到就是了,不过妈后期确实在大量服用神质的药,就是从来没去医院诊断过。”
这件事外人来看着蹊跷离奇,可是一番调查下来,警方给的结果并不是蓄意谋杀。
大概真的是不幸吧。
这件事说了也就说了,两个人都没再多想,因为陶阔城还要在医院里住一阵子,安排的年后出国,宫璃绘就回了趟陶家大宅帮忙收拾点东西来。
宫璃绘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还是三十几年前赶那个人走的时候,房子没怎么变,不过应该是一遍遍的翻新过了,摆设都是半新不旧的,但都是和最开始没太大差别的。
陶阔城痴痴的,一直在等着那个人回来,怕走了这么久不习惯,屋子里的一切才保持着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