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点点头,片刻敲门进来,一脸为难,“陶总,钟小姐的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
陶陌没想那么多,以为是因为退婚的事在闹脾气,他说:“那你隔几天再给打。”
周鸿说记住了,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钟晨被关在家里已很久了。
实际上也没有多久,被没收了一切电子设备,每天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睡觉,的脑子已有点混乱了,本分不清这是第几次白天第几次黑夜了。
大概钟南风那天,真的把吓坏了。
高烧了足足一周,差点就把人给烧坏了,醒了看见钟南风,听见他说的第一句话,“你以后就别想出去了。”
钟晨出不去了,但是每天外面的动静,都有人给递消息。
钟南风算计陶陌,也折磨着钟晨。
“小姐。”
佣人恳求了好久,钟南风才准每天给钟晨送点水果,拿着一个漂亮的盒子,里面的樱桃和草莓都饱满人,沾着水珠,“吃点水果吧,你今天又没怎么吃饭呢。”
钟晨的房间里开着充足的暖气,穿的很单薄,背上的骨头都凸了出来,一没多,让人很是心疼,的状态也是黯然的,就连的头发,最喜欢的乌黑发亮的头发,也变了干枯的烂草。
已无能为力了,任人宰割罢了。
“我不吃。”钟晨小声说,把自己的蜷一个球。
“小姐……”
钟晨低低的斥责,“出去,出去,不要管我!”
佣人讷讷的想再劝,房间里又进来了另外一个人,拍了拍的肩膀,皱着眉跟摇头,意思是让不要说太多,佣人叹口气,只得跟他出去了。
钟晨发了会儿呆,把自己手腕上的纱布揭开。
还记得那天被钟南风一下一下划开的觉,皮肤、一层层崩开,像是要流尽一样,突然觉得很恶心,新长出来的皮肤是的,发白的,会扭乱七八糟的疤痕,发起疯来,用自己的手指抠着自己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鲜在脚下的地毯上染出了一小片,钟晨恍然醒神,拿纱布重新裹住了伤口。
不能死,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