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想的出来，艾滋病？”
程飒贺诚一起翻了个白眼。
陶陌毫不在乎，“这种东西，管用就行。”
“爱脑真可怕。”贺诚撇撇，本没想到把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
“行了，你俩快滚吧。”
贺诚拉着程飒就走了。
陶陌着下思忖，给聂绍风打了个电话。
贺诚带程飒走了，边走边问：“刚才陶陌说你要开工的事，你居然还同意了？”
程飒眨眨眼，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贺诚被他气到了，提醒他了一次。
然后他抱着自己的胳膊，“你是不是一回国就忘了？实际上还是不想和我结婚？”
程飒没有像以往一样嬉皮笑脸，反而是严肃的沉默了下去，程一死，就像是有人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把他扇得退却了，他对于和贺诚携手的事，又产生了恐惧。
不能一辈子长长久久的恐惧。
他是想想那种可能，就觉得心口难，眼睛阵阵发热，他连忙把下抬起来，缓了缓气，轻声说：“贺诚，我觉得我还需要考虑一下。”
“……你又要考虑什么啊？”
贺诚现在是彻底对老丈人的死表示厌烦了，要不是那老头子死得不是时候，他现在就每天都抱着结婚证睡了，结果就这么一折腾，程飒不肯去结婚了，看上去闹得心也郁闷了。
他能理解那到底是程飒的爸爸。
可他还是生气，很生气。
但他面上维持着淡定，把程飒的手松开，“既然你要考虑，那我这阵子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免得影响你做判断。”
贺诚是真的，头一次这样平静的面对着程飒。
没有痴迷，没有冷漠，是介于那种陌生人之间，会让人恐慌的平静。
程飒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口。
“你记得好好吃药，照顾自己。”贺诚不再和他对视，“走吧，送你回去，你打算多久开工？”
“没什么事的话，就明天。”程飒轻轻的说。
贺诚只点了点头。
把程飒送到门口，两个人不咸不淡说了再见，贺诚到底还是忍不住跟他道：“那个，你要考虑的话，能考虑快一点吗？”
程飒微微笑了，“我会尽快考虑，然后告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