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张了？”
什么张啊。
贺诚又翻了个白眼，“我是心里不舒服，也不知道程飒那边怎么了。”
“你不是有祁阳这个卧底吗？”
“祁阳说不定在忙着和叶玲珑约会，我就不去打扰他了。”
贺哽了哽，他俩是假戏真做了？
“哎呀，这都是小事，反正元旦很快了嘛。”贺安他。
贺诚还是很郁闷。
两个人嘀嘀咕咕一阵，贺婉出现了，拿着手机扔到他俩面前，“老四，我是沾了你的？”
两个人长脑袋去看。
程飒中规中矩的祝福短信，发给了贺婉。
贺诚转发到自己手机上了，看了好几遍又有点不高兴，“他怎么就给你发？”
贺婉挑眉，“你不至于连这种醋都要吃吧——我想可能是因为我老大。”
贺诚更加重重的叹了口气。
时间真的过得好慢呀。
程飒不舒服就睡得更不安稳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的副作用，还有房间太闷，程飒第二天起来头很晕。
第二天起来手机也没什么动静。
贺婉连句客套的谢谢都没发给他。
程飒更晕了。
祁阳大早上起来煮了点粥，敲门他起床，发现他已醒了，在床上坐着发呆，“你已起了啊？那怎么不出来，吃饭吧。”
程飒慢吞吞的跟在他屁后面，“……你没回去？”
祁阳有点惊讶，“我回去干什么？”
他勉强的提起绪和祁阳来了个玩笑，“你在我这儿不回去，浪费了这么珍贵的圣诞节，叶玲珑没有意见？”
祁阳平静的说：“不会在意的。”
他自认为很了解叶玲珑。
叶玲珑不会在意的——而实际上，叶玲珑在意得要死，多想自己给祁阳的不是懂事的印象，这样就能肆无忌惮的闹脾气了，虽然最后结果不一定会改变，总好过祁阳都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家生闷气。
“不一定吧。”程飒捧着碗暖手，“我也觉得我很了解他……结果还不是变了这个样子。”
祁阳似笑非笑，“那你也不能拿来类比我们——我跟是不一样的，关系比较复杂。”
程飒撇了撇。
他知道祁阳的意思嘛……其实他反而觉得祁阳和叶玲珑的关系很简单，父母之命罢了，哪天彻底过不下去了，就直截了当的分开了。
没有纠葛，但是很多时候，又会因为这是父母之命，彼此忍让浪费了一辈子的时。
程飒轻轻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