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是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呢。”乔铭冷冷的注视着季云翳,“我管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别想我随便放过。”
季云翳已挨了他两拳了,眸底的是幽深的,“乔先生,十分抱歉,现在的局面,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已发生了,你愿不愿看到有什么用吗?”乔铭很是激动,“你不愿意看到他就能没事吗?”
季云翳便闭不说话了。
陶陌道:“乔铭,你先冷静一下,等医生给Ansel理完。”
“我要怎么冷静!”
一向稳如泰山的乔铭都快崩溃了,Ansel是他的心头,他平日里捧在手上,连一下都心疼得不行,何况是从那么高的梯上摔下来,人昏迷不醒,那片鲜红的画面真的会让他做很久的噩梦。
这时医院的手术室门开了,乔铭第一个冲上去,“医生,我爱人他怎么样?”
“你是这位病人的家属?”
“是,我是他丈夫。”
医生道:“外伤大出,手臂有骨裂,而且更不容乐观的是,他的颅有块,位置比较危险,没办法动手术,只能等着自己消下去。”
“他什么时候能醒?”乔铭听得心都在滴。
早知道他就拦着Ansel不让他来c国了,这样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Ansel躺在病床上,脸苍白如纸,几乎快和医院雪白的被单融为一体了,乔铭沾了温水,小心翼翼的帮忙清理Ansel头发里夹着的渍和凝的痂。
Ansel无知无觉,任他摆弄。
乔铭给他灌了一个暖水袋,免得他输的手太凉,他也不吵着要和季云翳算账了,只是静静地陪着Ansel了。
陶陌看了片刻,转过头去问周助理,“我爸什么时候到?”
“快了,董事长说还有几分钟。”
季云翳站在他们后不语。
眼下的借口他倒是想好了,只是Ansel不会永远都醒不过来,他醒来了,事肯定就穿帮了。
而且Ansel什么时候醒是未知数,也许他明天就会醒,然后自己和钟南风的安排就功亏一篑。
不!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苦心营了这么多年,咬牙坚持了这么久,从宁城的底层爬到了让陶阔城信任的高层,他的计划功近在眼前,他不能接失败。
季云翳不声,他要和钟南风好好想办法,把Ansel理掉了,尤其是理掉之后的麻烦还无穷无尽。
“到底怎么回事?”陶陌和周助理说完,转头询问。
季云翳干邦邦的说:“只是误会而已。”
“到底是什么误会?”陶陌道,“你好歹把事的前因后果说清楚,要不就算我把我爸来了,也没法理。”
季云翳皱眉,“陶总,这种事就不用惊动董事长了……”
陶阔城的声音适时从走廊那边传过来,“我要不惊动,这件事你们俩搞不定的。”
“爸爸。”
季云翳的抿得的,“……不用董事长心。”
“乔铭不会买你的面子,就是陶陌的面子,他肯定也不给。”陶阔城抬了抬眼,“先把事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季云翳绷了脸,“……董事长,小误会而已,我只是想和a解释。”
“再小的误会,在这个时候,也是天大的问题了。”陶阔城淡淡的看着他。
季云翳终于无可奈何,长长的出了口气,“……Ansel先生撞到我和钟先生说话了。”
“钟南风?”陶陌疑,“你跟他在说什么?”
季云翳犹豫了再犹豫,略微局促的看了眼陶阔城,“万通不是有一条药的进口线么,我知道最近国那边研发了新药,对董事长的病来说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