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伤吧？”
季云翳摇头，“没有伤，可能就是时运不济。”
“你有什么时运不济的。”
季云翳就不自的说：“大概还是我做的不对，有一点点影响吧，算是小小的报应？”
陶陌最不乐意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明白他指的什么事，“你瞎说什么呢。”
季云翳沉默良久，然后扯出一丝苦笑，“……就算我不这么说，很多人也是这么觉得吧。”
“谁这么觉得了？”
季云翳惊觉自己说得太多，连连摆首，“没什么，没谁，是我还没睡清醒。”他一副很是懊恼的样子，“陶总，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陶陌哪里准他走，“怎么就没别的事了，你把你刚才说的，给我讲清楚。”
季云翳停在原地攥着拳头，口中轻飘飘的，“陶总，真的没什么的。”
“你不说我也能让人问到。”
季云翳按着额角，很是苦恼的样子，“哎，我刚才真的是脑子打结，非要多……就是一点点小议论而已。”
陶陌倒是不意外，连季云翳本人都觉得凌嘉的死和自己有关系了，肯定也会有其他人这么觉得，他特意吩咐下去了不准议论和凌嘉有关的事，怎么季云翳还会这么说。
陶陌就有点不悦，把小夏助理和周助理都了进来。
“陶总，不用了。”季云翳制止道，“议论是正常的，过阵子就好了，就没事了。”
“不为了你，为了凌嘉，这件事我也得好好管管。”陶陌的口吻很是严厉，“你们俩，再去通知一遍，和凌嘉有关的事，一律不准议论，非要议论就从西浦这里滚蛋。”
见陶陌是真有点动火了，小夏助理和周助理忙不迭的下去行动了。
季云翳低着头，角牵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过他抬起头的时候，又变了带着淡淡哀愁的神，轻声道：“陶总，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说得也没什么错，我要是不坚持那么做的话，凌嘉说不定就真的不会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