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翳见了还愣了愣，最后只是把文件送给了陶陌，“陶总，这是你要的东西。”
他本不看凌嘉，凌嘉却忍不住道：“这么巧，我一来找陶总，季总就出现得这么及时？”
季云翳淡淡道：“好像每次都是我先和陶总说的吧，我可没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要不我就不来了，又惹得凌总监猜忌了。”
“你——”
“好了。”陶陌真的是看着都头痛，这两人什么时候能消停点，“凌嘉，是我和季云翳说，让他来送文件的，你别想多了，事调查清楚之前，我不会让人乱传流言，但是你也不能……针对季云翳。”
陶陌用了个还算比较委婉的词——针对。
凌嘉浑一绷，最后干的道了个歉，“对不起陶总，我有点激动了。”
陶陌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出去吧。”
两个人就一起出去了。
季云翳脚步轻快的先上了电梯，按着开门的按钮，挑眉看了看垂头丧气的凌嘉，“凌总监，不走吗？”
凌嘉本来就是走在后面的，他对于现在的境无能为力，为自己的各种冲动到懊悔，听到季云翳这么邀请他，他的口吻也很冷淡，“不用了季总，你先下去，我等下一趟。”
季云翳轻轻一笑，“反正都正巧上了，凌总监何必浪费时间呢？”
“季总还是先走吧，如果是我先的话，我是不会等你的，所以你也不用这么做了。”
季云翳道：“凌总监真是直爽啊，虽然电梯下的时间短，但是我还是有几句话想和凌总监说，凌总监有没有兴趣？”
凌嘉警惕，“你又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凌总监你息怒啊。”季云翳耸耸肩，“凌总监，你把个人对我的绪带到工作上，已很失职了，我刚来西浦，人生地不的，我也不想出什么幺蛾子，虽然之前的事已无法挽回了——”
“不过凌总监一直对我有意见，对于陶总来说也是困扰，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凌总监想听到什么，那我就是说给凌总监听好了，这样凌总监满意了，是不是就不会再为难我和陶总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