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听了都怔了怔，那个案子他之前也了解过，虽然说是高风险的方案，可依着陶陌和西浦的实力，失败不太能让人接。
亚当斯忖度道：“失败其实也很正常，陶陌那边的态度是什么？”
贺诚曲起指节扣了下桌面，沉声，“现在的问题不是失败了，陶陌和我说，失败也不算意料之外，主要是——季云翳和凌嘉的矛盾。”
祁阳对凌嘉的印象很深刻，他在跟着陶陌做事的时候，和凌嘉尽管来往得不多，但是凌嘉在做事方面真的很讨人喜欢，做人倒是欠缺了一点圆。
“他俩怎么杠上了？”程飒问，“而且季云翳刚调去西浦，人估计都还没认全呢，凌嘉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贺诚了解得也不甚清楚，慢慢道：“这个方案，最开始是季云翳在全权负责，陶陌过目的，凌嘉一直觉得方案风险太高，不稳妥，失败带来的损失也太大，和季云翳提了很多次，季云翳没采纳。”
“陶陌回公司之后，帮他们俩调解了，选了季云翳的方案，然后失败了。”贺诚一摊手，“凌嘉非要说是季云翳故意的，季云翳非觉得是自己的全责，要辞职，闹得不可开。”
亚当斯凉凉道：“这个事不是很好解决么，那个季什么要辞职，凌什么又怀疑他，那直接批了辞职不就迎刃而解了？”
祁阳看了眼亚当斯，“季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他走了对于公司同样是不小的损失。”
“季云翳还是陶陌他爸一手提拔起来的，陶陌刚要上位，就把他爹培养的人给踢了，你让董事会那边怎么想，董事会能放过纠缠陶陌的机会？”
亚当斯就不说话了。
贺诚继续说：“这事陶叔叔也知道了，他也不准季云翳辞职，季云翳递了好多次辞职信了，全部给压下去，凌嘉那边非要季云翳给个说法……”
程飒道：“这个凌嘉是不是在胡搅蛮缠？我看他这么激动，像是在甩锅，急着找个替死的。”
“凌嘉本来就对季云翳有意见，他这么执着，反而更多的人偏向季云翳了，都劝他消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