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皱了皱眉，“……陶总对他的态度，我看着也还好，可能是他想得太多了。”
“你看在他调来西浦的节骨眼上，你和他出了点，他说不定就多想了。”
凌嘉仍是觉得这不太可能，可是除了这个，又说不通。
“别的，他们没说什么了？”
凌太太摇头，“没有，也没有非要问出来什么。”
凌嘉颔首，只是心里越来越七上八下的。
次日上班的时候，凌嘉理了一点事，犹豫了片刻，起去了37层总裁办公室。
“好……我回头打给你。”
陶陌示意他先等一下，迅速的结束了手上的通话事宜，温和的看着凌嘉，“怎么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嘉道：“昨天季总的人去我家了……陶总，你知？”
陶陌点头，“我知道，季云翳和我提了，是为难你了？”
凌嘉连连摆手，“不是，我当时不在家，我太太接待的，也没有为难我太太，我就是……”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就是觉得有点……怪异。”
“有什么怪异的？”陶陌奇道。
“就是……觉得季总不是这样的人。”凌嘉迟疑了一会儿，“陶总，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谁？”
“陶总，是我。”
季云翳。
陶陌扬声，“进来吧。”
季云翳见了凌嘉，还有一点吃惊，“好巧。”
“正好你俩都来了。”
陶陌似乎是想把事摊开说，季云翳开口，“陶总，你既然约了凌总监，那我等会儿再来。”
“没有，你俩凑巧了，你刚和我说完，凌嘉就来了。”
原来那个电话是季云翳打的。
“我在这儿，怕凌总监不自在，我还是先出去等着。”
凌嘉赶谦让，“季总，既然是你先打的电话，你就先说，我不着急的。”
季云翳坚持要出去，把空间留给了陶陌和凌嘉。
陶陌有点头疼的了额角，凌嘉也有点局促。
“你和季云翳到底怎么回事。”陶陌无奈道，“季云翳和我说不是大问题……但我现在来看，也不是个小问题？”
凌嘉一时语塞，“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季总他想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