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陶陌单独了季云翳和凌嘉谈话。
他先和季云翳谈的话，“你和凌嘉是不是一直意见相悖？”
季云翳道：“也不是，从开始这个案子之后。”
“凌嘉还真是执着，从开头一直在劝我改变主意，我看他平时子软绵绵的，没想到这么磨人。”
“凌嘉就是这个格，什么事都希稳妥。”陶陌道，“其实，要我考虑来说，我还是偏向凌嘉的想法，不过我也知道你这个人，既然是你代管的时候作出的决定，我就尊重这个决定，我相信你。”
季云翳挑眉，“陶总，你可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心里没底。”
陶陌和他聊完，把凌嘉了进来。
凌嘉看上去就是那种闷声不吭做事的人，陶陌先和他随口聊了两句家常，“今天的事，其实我是更倾向于你的，不过季云翳也算不得太有问题，我还是相信他做事的能力。”
凌嘉启，言又止，“……我只是觉得实在是太不稳妥。”
这不是个小案子，要是失败的话，对西浦来说虽然不是什么毁灭的打击，但是也是够头疼一阵子的。
陶陌又和他说了几句，见凌嘉整个人都是飘的，“状态不好，太累了？要不让你休个小假？”
“不用了陶总……”凌嘉连忙摇摇头，张了张还是没把自己的猜疑说出来，“我先出去了陶总。”
凌嘉小心的把门带上，一抬头，季云翳还在外面和徐书说话，听见这边的动静，季云翳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平淡的一眼，凌嘉却像是瞬间坠寒潭，周冷得刺骨，他慌张的垂下头跑走了。
季云翳的视线在他背影上停留了停留，和徐书流完，想了想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找个人，给我盯着凌嘉，我看他有点不对劲。”
季云翳眯起眼睛，西浦确实有把握高回报，不过前提是没有人从中作梗，他心的礼，可不能让一个一筋的傻子给毁掉了。
季云翳扬起角，拨了一个电话，“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