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几个意思?那录音删了呗。”詹士临其实心里有数,他还是想要哄着这人把那录音删了。
人笑着晃着手机:“那就要看我的心了。”
詹士临tm恨不得自己。
从来没有栽在人这,现在好了,接连二三得栽在不同人怀里了。
有了这第二个陌生人,詹士临又觉得自己以前太过保守了,为什么不能和别人一样呢?
想到自己以前多么鄙视别的男人常带不同朋友出现,就觉得好笑。
“好。看你心。但是,我现在,心很好,觉得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詹士临用力一扯,将刚穿好服的人,拽过来,服扯掉,饿狼扑食似的扑了过去。
直到让这人求了绕,才抢过的手机,直接删除了录音,才完事。
人摊在床上,随他怎么删除。
“你什么名字?”詹士临靠着床背,一手继续抚着人的体,一手拿着手机输着人方才给的电话号码,“问你呢,什么名字?”
人用着全剩余的力气,顺着爬上来:“名字那么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不然,下次我怎么找你?”
“你是怕记错了名字,分不清谁是我,谁是凌岸岸,谁是月小爱吗?”
“别tm再提,听见没?”詹士临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住人的下,特别用力,疼得人急忙求饶,“好,不提,不提,快松开我,好疼。”
“知道就好。别想耍花样。我能让你像现在这么爽,就能让你多不爽!记住了吗?”
人点点头,可怜的:“嗯嗯,记住了。”
詹士临很满意这人的态度,他甚至还和凌岸岸进行了对比,他觉得自己和凌岸岸都有点儿可笑,他差点儿就要把凌岸岸当盘菜了。
谁知道,人家现在本不鸟他。
詹士临告诉自己得长,所以,对这个人,他决定,要他有绝对的主动权和掌控权。
“名字!”詹士临有点儿不耐烦地问。
人手指从詹士临的腹部一直划到了他的手背,拿过他的手机,输着。
输完之后,将手机还给了詹士临:“名字,记住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