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岸岸真像个疯子似的疯言疯语。
“好，好，我tm就是犯贱了是吧。好啊，你滚出去，去，再去找到那两个男人，让他们……”
凌岸岸突然从背后抱住了蒋允离的腰：“我爸爸去世了。就在今晚。我和你视频通话的时候。允离，我很爱很爱他，我还在为是否要回去看看他而纠结。你说，他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凌岸岸突然放声大哭。
泪水湿了蒋允离的后背衫。
他一动没动，愣是让哭完，自己的后背都僵到有点儿疼。
哭累了的凌岸岸，顺着他的后背缓缓落在地。
他像是捡起一件服一样，将捡起。
才发现，好像一.夜之间瘦了好多。
还是，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留意过的胖瘦。
蒋允离不得而知。
他不想知道。
他让人送了合适的服过来。
等睡够。
凌岸岸做了个梦，梦里一直在哭。
事实上，也一直在哭。
泪水湿了枕头。
哭声使得蒋允离一晚都没睡好。
醒来，觉到自己眼睛红肿的凌岸岸，一脑坐起来：“爸。”
“你终于醒了？”蒋允离将服丢过去，“穿好服，回去看看吧。”
“什么？”凌岸岸有些迷糊的状态，从心里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梦是真的，更加不想回忆昨晚的那条信息。
“你爸爸不是去世了吗？你还不赶回去看看？”
蒋允离的话，像是将故意隐藏的针拔出来一样，惹得的心一阵巨疼。
手忙脚乱的套好服，拿着手机的手还在哆嗦：“喂，喂，妈，妈，”
母亲在电话里的哭声，让再次跌坐在地面：“你爸，就是想见你啊，闺。”
“那，那个，我，我马上回来，马上。”
“哎，你爸，不闭眼啊。”母亲的哭声在电话里声嘶力竭。
凌岸岸眼泪噙在眼眶，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撑着床边，站起来。
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我，等我回来，我马上回来。”
“我送你。”蒋允离已查了凌岸岸的资料，知道家就在这附近，不过一个小时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凌岸岸的手，凌岸岸此刻除了哭，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一路都在哭。
快到的时候，问了蒋允离一句话：“你说，我爸会不会怪我拿给他看病的钱不干净？”
蒋允离没有立刻回答。
蒋允离在距离家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停下了车：“我不和你进去了。你，理好之后，打我电话。我来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