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知道自己做事冲动,但是这么多年,老婆子习惯了,再说老爷也是为了您着想啊,他让我过来就是给您当枪使的。”
兰姨一边委屈的低头,一边小声解释。
苏婉再次叹了一口气,眼神很无奈,“兰姨,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更不是在指责。而是希以后我们做事不要太锋芒毕,其实,我在这里早就习惯了。”
人生没多三年可荒废,然而,还不是一样混过来了?
索因为怀了孕,苏氏得以回转,陆老爷子也了了一半的心病。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安安稳稳将孩子生下来。
至于和李莉儿的恩怨,能避免尽量避免。
毕竟,还寄希于陆修晏,能给孩子一个稍微正常的年。
父母关系不和谐,对家庭影响多大,心里清楚,就比如说他,因为父母失和,而且那段时间正是他孩提时代,所以或多或留下了影。
譬如他冷漠,不近人,甚至不相信任何人!
陆祈风则不同,当时他还小,没有哥哥印象深刻,索人也没长歪,格十分温和。
“夫人,您说的是,可我就是不能忍一个小三骑到您头上!李莉儿要是继续作威作福,老爷子肯定会收拾!”
“兰姨,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苏婉觉到心累,这么固执的一心为了陆家着想的佣人,的确不多了。
兰姨立即摆手,“我懂,只是我不忍心看着您一直委屈!明明您才是大爷的合法妻子,为什么非要低人一头?”
发现苏婉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有不悦的征兆,又快速将话题转移,“不过我尊重您的意见,以后不擅作主张的去找爷。”
苏婉说的口干舌燥,喝了银耳茶后才重新躺下,这次回了卧室,因为太累竟然很快睡着了。
另一边,书房里的气氛却稍微沉闷。
李莉儿一直在等,看到陆修晏回来,马上楚楚可怜的诉苦,“晏,我新得到一件做工上乘的旗袍,老师傅特意嘱咐,要我手洗的,谁知那个佣人故意去和陆太太告状,不知怎么嚼舌的,陆太太似乎对我有误解。”
再次被人打扰,陆修晏的脸差的不能再差。
他的眼睛眯了眯,低低的说道:“所以,你又准备说什么?”
这个“又”字,刹那间在李莉儿耳里敲响了警钟。
慌慌张张的眼泪,一副极为忍耐的模样,要哭不哭的哼唧,“没、没什么,我刚才是一时脑子筋,晏,您这么忙,我不该用小事来打扰您。”
“既然知道,还不自己回去?”
陆修晏一点都不客气,眸扫了扫素的脸,泪水无法骗人,但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李莉儿本来还想添油加醋一番,将苏婉的“恶行”说出来,没想到率先被阻止。
要是这个时候走了,又不甘心,咬了下,直到眼泪再次因为痛落下来,才开口解释:“晏,我还不是故意多,但是因为兰姨在,陆太太对家里的事了如指掌,哪个佣人家里几口人,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平时是否和您有过接触……从大到小,事无巨细,们说陆太太怀孕了体很虚弱,我看神蛮好的。”
陆修晏已失去了工作的心思,将文件放在一边,抱着双臂听抱怨,脸始终未变。
等全部说完,他甚至还在好心提醒,“还有吗?”
李莉儿愣住了,几秒钟后摇摇头。
“你管的好像也不,未免太双标。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我们充其量是合作关系,说句难听的,现在是我在力捧你!我开的影视公司,并不只有你一个艺人,之所以看重你,是因为你懂事。但是你看看现在的所作所为!别和我说你为我好的鬼话!还有,上次我离婚协议曝一事,你的丝呼喊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