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爱这件事,别人再担心也帮不上忙,想安陆祈风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算了,陆修晏说的对,快把撮合小叔子和好朋友当了任务,久而久之了心魔,不如顺其自然。
……
田恬确实忙的没时间想其他事。
医院人手缺,每天都有很多伤员送过来,住院部人满为患,有的人伤势不重立即被院方委婉劝回家,空出来病房留给真正需要的人。
而医生本来就有限,这下连附近私人诊所都被征用了,田恬想要离开还要等上两天。
晚上十点,原本应该回酒店休息的,却仍然奋战在一线手术台,今晚临时有个重大手术,急缺主治医生,有人提议主刀,可一想到那次手术后的医闹,忽然手脚发麻。
助理医生以为累了,主动帮解释:“田医生这几天一直在忙,始终没休息,昨天忙到了凌晨四点都没休息,今天中午又中暑了,差点晕倒呢。”
“我可以辅助一下。”田恬拦住助理,“我还能抗一下。”
有在旁边盯着也好,大家马上推举出本院另外一个心脑管方面的副主任医师。
好在手术有惊无险的结束。中间病人忽然搐,因为抗麻药,疼的撕心裂肺,喊声更是让人头皮发麻。由于他不配合,当时主治医生吓坏了,田恬只好上前主刀。
田恬回想那一幕,仍然心跳不止,的手术服里都是汗水,只有自己清楚,当时张的快要窒息,幸亏助理自始至终陪在边。
快要握不住手术刀了!
这个念头闪过时,着手术室的灯,觉自己随时随地都能晕倒。
“田医生?”助理大惊失。
田恬虚弱地看在怀里,“我没事……”
“这个手术对田医生而言不过牛刀小试,一定是连续奋战几天几夜,导致体力支,赶带人出去挂水。”有一个医生吩咐。
助理连忙喊来护士帮忙,两人合力将田恬扶到打点滴区域。
医院的病房有限,田恬也不想搞特殊化。
20分钟后,终于苏醒过来,让助理帮自己买点吃的,一个人在安静的挂水。
深夜,打点滴的人并不,前面是看诊台和缴费,着来来往往穿梭的人群,基本都有人陪伴。
忽然觉一个人说不出的寂寞,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心里叹息,着额头,无焦距的看向远。
缴费似乎有动,有人不满被队,“干嘛啊,我们在这里排半天了,究竟有没有一点道德?”
“别人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队的人是个年轻孩,背影苗条,声音一点不虚。
田恬看着孩的背影,总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