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那个婆子要不是有两个钱，我绝对不会和在一起！还天背着我，打算把钱给他侄子，这样防备我的人，要不是还有点利用价值，我早就把抛下了！”
孙德海这种赌徒，六亲不认，还在庭审，居然都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番话，而且始终认为张嫂连累了他，活该他妻离子散！
苏婉没想到他会这么没良心。
“张嫂如果不是为了给你还债，至于一直在陆家工作？虽然被你欠债所连累，可你追到了京城，都不忍心报警，你却为了蝇头小利害死了！”
“请安静！请原告保持理智！”法敲响了法槌。
苏婉的律师也摇头示意，苏婉这才停下来，俨然气的不轻。
“请你回答，和顾暖是什么关系？”苏婉的律师继续发问。
孙德海始终一口咬定，是顾暖给钱让他带着张嫂离开，体不肯半分。
休息时，苏婉拿出了给父亲检测药的证据，还说出张嫂为什么会照顾生病的父亲。
律师眉头锁，“这些证据，你之前也给警方，既然他们都说无法立案，毕竟张嫂走了，顾暖一口咬定和无关，是张嫂诬陷的，我们也束手无措。”
“难道就这么看着顾暖逍遥法外吗？”苏婉不甘心。
握着拳头，孙德海迫于压力承认顾暖在背后指使，虽然有他准备脱罪的嫌疑，可他只要咬定接顾暖的钱财不为谋财害命，他的罪行就会减轻。
顾暖肯不肯承认，还要看他有没有检举的证据。
律师从证据出发，最初最理智的分析，“目前的证据看，顾暖有嫌疑，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没确切证据证明买通孙德海是为了害人，最后可能会宣布无罪。”
苏婉彻底垮了肩膀，眉头皱的死。
不一会儿，继续开庭，虽然有苏婉提供的线索，还有父亲曾服用的药，但张嫂已去世，孙德海咬定不知。
顾暖终于出庭，面对孙德海的指认，却声称不认识此人，案子没什么进展，最后法宣布休庭。
案件再一次陷焦灼。
至于顾暖离开前，隔着人流和苏婉对视，的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得意。
苏婉无端的烦躁，下午看到了陆修晏，没有一点开心。
当他问起结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将发生的事告知，“你说，顾暖让张嫂离开京城，不准出现在我面前，到底是为什么？做了什么事，那么怕被我知道。”
陆修晏沉默了片刻，才重新开口，眼眸深沉：“你怀疑顾暖害死岳父？”
“我怀疑有什么用？警方没证据，我告不了！”苏婉的绪有些激动，“张嫂和我说过，是顾暖和老爷子提议，才去的医院，我相信张嫂不会骗我，不然也不会死！”
“苏婉，你别激动。”
“我怎么能冷静？我爸，张嫂，都是被顾暖害死的，你要我别激动？”
陆修晏眉头锁，只好抱住了失控的苏婉，他的薄抿，眸讳莫如深。
半个小时后，苏婉就睡着了，昨晚实在太累，现在又心力瘁，体力到达极限。
看着靠在怀里的人，的眉头始终皱着，心事都写在脸上，陆修晏说不出的心疼，他理解的苦楚，但无法同，毕竟他父母都健在，他最担心的就是。
要是没于淼那一层顾虑，他或许会出手，但是现在，不是对付顾暖的时机。
于是，他送苏婉回家时，只能这么安抚：“先好好睡一觉，真相不会迟到，你不是一直坚信善有善报吗？”
“……”苏婉不吭声，躺在床上发呆。
直到车子离开的声音响起，才疲惫的闭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