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过烧烤,陆修晏提议休息,其他人才收摊,只是他到底没独守空房,一个小时后去田恬房里抢人,理由简直都是现的,“我和我老婆聊聊案子,田小姐不知细节,不如明天你们再一起睡。”
田恬再不甘愿,也只能让位。
趁着苏婉离开,故意小声嘀咕:“你老公绝对故意的。”
苏婉不好意思的笑了,想要纠正的称呼,然而男人已先一步揽着的腰离开。
说是聊案子,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苏婉还心事重重,不知什么时候就被男人压到了下面,先是一阵缠绵悱恻的吻,逐渐动,手他的短发里,一边承他的亲,一边想自己上的案子。
当他终于停下,房间里都是甜的气息,轻声问道:“如果有新的不利于我的证据出现,我被指认是凶手,你会怎么办?”
没问他怎么做,而是换了一种委婉的问法。
两人做着最亲的事,却对他们的这么的不确定。
陆修晏悬在头顶,听到这句忽然就发了狠,打算咬脖子,可一想到明天要开庭,转为咬的胳膊。
“疼!”苏婉顿时娇气的喊了声。
“知道疼了?你质疑我时,怎么没想到我心里会疼!”陆修晏看到白的胳膊上,是清晰的牙印,这才松开了,不过在上面轻轻啜吻。
苏婉瞪着他,听到他沙哑着嗓子道:“我不会容许这种事出现,我给你找的律师,是最擅长打这种司的人,还有你之前调查到的那些证据,寻找到的人证,我们的努力,不会白白葬送。”
不论到什么时候,他都临危不乱,且自信棚。
可苏婉没他的自信,还是会担忧,“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即使你被像之前那么扣押,我还是会倾尽全力的救你出来,如果真的不幸被你的乌言中,有人诬陷你功,我会一边等你,一边再想尽办法捞你出来,你什么时候解除嫌疑,我什么时候停止。”
苏婉呆呆的听着他的话。
“不死方休!”陆修晏停了一瞬,最后补充一句。
苏婉顿时热泪盈眶。
他从不说大话,即使被认为过于豪横,也是他有底气,说出来就能办到,一言九鼎,晏在外面的名头,是他自己靠努力一点点打下的基础。
此刻,心中的觉很复杂。
“别哭。”陆修晏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吻的泪水,可是的眼泪越来越汹涌,他皱眉停下了动作。
眼泪是咸的,可是他们的心里却甜。
从没有过的甜。
……
第二天上午,陆修晏在早七点准时醒来,尽管放轻了动作,他从洗手间出来时,换衬衫之际还是看到床上的人动了动,人虫子似得扭着,裹了被子睡眼朦胧的看他。
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扯过一条领带,走到了床边,“帮我系上。”
苏婉小心翼翼的拉开被子,出白皙的手臂,仔细看,左臂上还有淡淡的牙印,都是这个男人的“杰作”。嘟着,不太愿的动了动,系的歪歪扭扭。
“不会?”陆修晏坐下来,搂着认真的教,“先这样系,然后再扣过来,对,就这样。你的手还真是一点都不巧。”
听得出来,他是发自心的嫌弃。
苏婉瞪了他一眼,“我确实不会。”
也就帮堂哥系过领带,那会还在上小学,两人学校搞活动,堂哥有个演出,自告奋勇的帮忙,结果也是这幅场景,后来,是父亲接替了的工作……
“别想太多,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没准就结案了。”陆修晏以为担心案子的事,在脸上亲了一口,低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