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累的还是小青,用着那水得体,还要带着一个半死不拉活的炎林。
坐在地上了额头上的虚汗,现在已到了冬天,但是他们几人却是一点也不冷,主要是在雪山那种环境生存下来的人,是很难再惧怕其他地方的寒冬的。
就连怕冷的孟长卿,额头上也已走了薄薄的虚汗。
“我去找间客栈,你们去那里休息吧,我怕一下去太多人,吓到徐伯伯。”回头对着几人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顾潜之却不依“我没事儿,你照看小青他们吧,我带着金去,没问题的。”
顾潜之也不勉强,反正只是找大夫一件小事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由着去了。
金这次倒是听话,也不反驳也不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
他为什么会变这样?这还得归功于顾潜之,这几天只要他大吵大闹,就一定会挨上一掌,到了今天终于学会了安静。
孟长卿把秦兰放在他上“跟我走吧!”
他点点头,顺从的跟了上去,许是因为听话,孟长卿今天看他觉得格外顺眼。
就连他脸上的廓,看上去都好像和了许多似的。来到了徐伯伯医馆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时隔一年,再次来到这里,心里也依旧暖洋洋的,幻境里的恩,从不曾忘记。
过一会儿,就从里面探出个脑袋“你谁呀?”然后他又眯了眯浑浊的眼睛,总觉得眼前这姑娘总有一点眼球似的。
“徐伯伯,是我呀!”孟长卿温的笑了一下“就是那个,浑被雷劈的黑黢黢的那个孩。”
这一说,老大夫才恍然大悟“是你呀,没想到长得竟然这样悄。”
他还要和孟长卿闲聊几句,就看到后的金,后背上背着一个过缠满绷带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震惊得问道,然后侧,孟长卿和金进来。
“事是这样的徐伯伯”
孟长卿吧啦吧啦的讲了一大堆,总算把事的前因后果黑说清楚了。
还不等徐伯伯说什么,金久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求您,一定要要治好他,让我答应您什么都行。”
老大夫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这种场面他见多了,到了现在都有一些麻木了“你给我站起来,我又不是神仙,见到一个病人就能治好吗?”
真是的,要真是那样的话,人们还信神干嘛?直接奉大夫为神好了。
金怕惹他生气,顺从的站了起来,总行动证明了,什么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是,这种病还是我祖先到过一回,体的我也不清楚,那次事过后,我祖先好像出现了心结,所以我家就世世代代研究这个病,看医书,虽然不曾真正见到过病人,但是我有信心治好他。”
徐伯伯说着,就解开了纱布,见到了秦兰的真容,就算是他,也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救治!这哪里还是人,就是一坨腐!”他瞪了两人一眼。
然后找到了眼睛的位置,拉开见到了里面的眼白这一看给他惊出了许多冷汗,他的眼球上趴着麻麻的白小虫子,在上面蠕动的看上去恶心又诡异,然后愤怒地看了孟长卿他们一眼“这拖得也太晚了吧,之前我倒是有希能把他救活,现在却不一定了。”
金听他这么一说,像个人是因为似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他积攒了这么久的希,终究还是破灭了。
孟长卿特别理解他现在的心,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把他扶了起来说道:“人家老先生说了,又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也不要这样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