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卿杏眼微微眯起:“你也察觉出不对了?”
润玺点了点头:“你这个二叔,似乎很不喜欢你做出跟他一直不符的事来。”
孟长卿眉目冷然,语气笃定:“准确的说,是怕我强大起来。”
明明知道不能修练,却一直鼓励继续修炼,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放弃,却又不准修习自保之法。
世上还有这般自相矛盾之人吗?
润玺又啧了一声:“人真复杂。”
孟长卿眉头跳了跳:“你还会说别的吗?”
润玺捂着小咳了两声,他是不会承认他只是暂时想不到说什么好,才故意这么说装高深的。
门外脚步声纷杂,似有人在朝着这边而来。
润玺忙遁空间,孟长卿穿了鞋准备开门看看。
还没到门栓,雕花木门就“嘭”的一声被重力踹开。
十余个丫鬟婆子簇拥着还坐在软轿上的孟蓝,气势十足的站在门口,旁侧还站着常跟在二长老侧的两个地级高阶高手。
孟长卿不动声的向腰间,手中已然了一袋毒。
“孟蓝,你要干什么?”警惕的质问。
孟蓝扶着丫鬟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出轿子,满脸的猖狂:“自然是奉二长老之命,代他执行家法。”
话音刚落,那两个地级高阶高手就一左一右将孟长卿强行按在了地上。
等级之间的压制是不可逾越的,更何况孟长卿现在还没有修为,对上这么两个高手,一下子就没了反抗之力,浑上下连一个脚趾头都动弹不得。
所谓家法,便是一条长鞭,这鞭子也是一灵,一鞭下去,便能将人打的皮开绽,若是站气高深者,甚至能将修为生生打废。
孟蓝推开丫鬟,亲自拿了长鞭过来,面孔扭曲的笑着:“孟长卿,你不是巧舌如簧吗?如今倒是在多说几句,再多说几句,没准就能有人来救你了呢。”
孟长卿自知逃不过,索不挣扎,微微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盯着:“纵然这样,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啧啧,你可是孟家的天才呢,输给我的滋味觉如何?”
孟蓝面孔瞬间被怒火笼罩,尖着挥下一鞭子:“闭废!今日你不过是侥幸,若非我现在不能动用站气,我一定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