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辰牢牢护在自家妹妹前,迎上了孟蓝吃人的眼神:“你做了什么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如今你竟还倒打一耙,真是可笑,我相信二叔一定会秉公置。”
孟蓝气的浑颤抖,咬着牙骂道:“你们害了我母亲不够,还要来害我,你们这对贱种,我孟蓝跟你们势不两立!”
“都闭!”
孟翌暴呵一声,眸鸷:“你背着我学医术?”
既然已被发现,孟长卿也不在隐瞒,大方道:“二叔也知道,我战气低微,毫无自保之力,所以,我才修习了一些医术。”
顿了顿,又道:“还有,方才我并未击打的要害,只是在各个位上击打一番而已。”
怪不得明明没有战气却可以轻描淡写的将孟蓝打败。
东牟道人恍然,看孟长卿的眼神带了几分赞赏。
能够运用自的优点来打击对方的缺点,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孟蓝冷冷的笑了一声:“二叔,这哪里是什么医术,分明就是毒术,为孟家子弟,竟然私下里修习这等损之,您可要严惩才是。”
“住。”孟辰温润的脸上笼了一层愠怒:“你赛中违规,意图杀人的罪过还没定,有何面多?”
孟长卿子如标杆般笔直:“我修习的本就是救人的医术,毒术只为自保,若我真的要害人,你早在方才就该暴毙而亡了。”
孟蓝被堵的哑口无言,恨声道:“别以为这样就能为你自己开脱,二叔不会饶过你的。”
实则,心里很没底。
以二长老平素对孟长卿偏袒,极有可能不会追究此事。
令惊喜的是,这次孟翌非但没有偏袒,还一脸的沉怒:“孟长卿,你不勤加修炼,反倒违背道义,私修毒术,害人害已,立刻关蘅芜苑足。”
孟长卿有些意外的抬头,但大局已定,不容在辩解,就被孟翌的人带出去了。
孟辰急切的想要在说什么,孟长卿却转头向他投来了一个不赞的眼神。
他握了拳头,指关节被的嘎吱嘎吱轻响。
终究还是他无用,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
东牟道人虽欣赏孟长卿,但上毕竟没有战气,不是个可修炼大才之人,便也没有多管。
唯有孟蓝,那张几近扭曲的绮丽面容上出一抹畅快。
积攒了多天的怨气怒火总算是随着一同出了。
“你到底是怎么看着,为何不知竟悄悄修习了医术都不知道!”孟翌一改在孟家众人面前威严公正的家主形象,甩手摔了一个茶盏。
茶盏在脚下摔的七零八落,兰姨低着头,一片一片的捡着地上的碎瓷片:“孟翌,你火气如此大,于你修炼不益。”
孟翌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我说了多遍了,不要我的名字,你只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直呼我的名讳。”
兰姨鼻子一酸,唯唯诺诺的应是。
孟翌的火气消减了一些,平静了片刻,道:“这次你必须要给我时时刻刻的盯着,就连修炼的时候都不能错过,决不能让逃脱我的掌控,知道了吗?”
兰姨又是低应一声,转离开。
明明已到了这个年纪,但心头对孟翌的倾慕并没有半点消减,还是会为他的暴怒委屈不已。
可那又如何呢,自己本就与他不可能,当年一段水缘之后,能一直维系到现在,已属难得了。
孟长卿躺在床上滚了两圈,披着被子坐了起来。
下人们见风使舵的速度极快,前几日还因二长老对的偏爱,各种食用度供应不缺,如今竟连炭火都没了。
好冷。
润玺啧了一声,圆润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嘲讽:“你们人真是复杂,上一还对你有求必应,下一瞬就变了脸,还好你今日没暴出战气,不然你现在都有可能被拉到冰湖里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