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手中的电话突然跌碎在地,宁雪脸上的眼可见的苍白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样的莫天泽上的弑杀之意丝毫不逊于监狱中那个亡命之徒刀疤男。
宁雪放在桌底的手几乎都在颤抖,最终还是咬牙捡起了地上的电话机,“天泽,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介你和宁夏的生活,甚至我可以永远也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宁雪的语气几乎都在颤抖。
男人眸中的神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哪怕着一层厚重的玻璃窗之隔,宁雪都觉得自己浑的在男人的注视中即将僵一般。
莫天泽沉声说道,“你会在这里到你该有的报应,我也有别的办法知道那一晚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说罢,莫天泽作势放下电话。
当即宁雪的脸大变,一双眸子目眦裂,随后的抓住了手机,“我说,我说!”
“那一晚真正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宁夏,只不过丢下来的一只耳环曾是我和一起定制的,在你跟我说出那一晚的真相之间,我也不知道有这件事,天泽,我真的太爱你了,所以我才选择了隐瞒……”
接下来的哪怕一个字,莫天泽也听不进去了。
他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觉,哪怕坚如莫天泽,在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也忍不住觉得鼻尖微酸。
原来他辛辛苦苦寻觅那么久的孩竟然是,是夏夏!
他突然想到两人新婚之夜他对宁夏的嘲讽,那些谩骂的话此刻一句句的浮现在脑海中,莫天泽恨不得给自己一掌。
那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在一场宴会下被一个陌生男人夺走了第一次,可是转眼又被自己的亲丈夫嘲讽肮脏,嘲讽贱。
这些事莫天泽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可是没想到当晚人的言语,神,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表他都清楚地刻在脑海中。
怪不得……
怪不得他骂贱,骂肮脏的时候,宁夏脸上他年纪不符合的痛苦和挣扎。
一开始很多的那个在宴会上莫名其妙夺走第一次的男人了吧。
在得到这个真相的时候,哪怕这个真相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莫天泽还是觉得格外的震惊和欣喜。
可是此刻喜悦的绪逐渐退去之后,莫天泽只剩下了心疼,原来宁夏在这之前遇到的做痛苦的事,都是来源于他,他才是这一切事件背后的始作俑者,却还恬不知耻的嘲讽害者。
“我也已将这个事的真相告诉了宁夏,天泽,是不愿意跟你相认,压就不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看到男人脸上的神,宁雪忍不住开口说道。
“如今我也已将这些事全部告诉了你,天泽,我真的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哪怕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宁夏对你从来就不是真心的,恨那天晚上夺走第一次的男人,也就是恨你,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
男人的脸在转眼立刻恢复了冰冷的神,让人看不出来半点他此刻的真实绪。
莫天泽,“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举动负责,我不会因为你今天告诉我真相就放过你,可我会和这里的负责人商量,将你转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不会有人再扰你。”
说罢,不顾宁雪的哭喊,莫天泽直接转离开。
直到听到这句话之后,宁雪整个人突然崩溃,原来是知道的,他知道如今面临着什么样的境地,也清楚的知道如今在监狱里的一举一动。
可哪怕如此,莫天泽也从未出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