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所有的过往全部随着时消散,在的心中已掀不起任何波澜。
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宁雪立刻贴心的说道,“想必姐姐应该有话要跟爸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出去等一会儿吧。”
说罢,也不顾宁夏的意愿,直接转离开。
一转的时候,宁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口位置的包包,那是宁夏刚刚进来时放置的包包,于是不动声的从中出那一张单子,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宁夏直接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宁建国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位苍老的父亲。
说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却把所有的温和宠溺都给了宁雪,真正把宠了一个公主。
可若说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却对自己的另一个儿,也是与他骨脉相连的用尽了世界上最大的恶意,把变一个患得患失却要用没心没肺伪装的刺猬。
男人的脸扭曲,就这么狼狈的睡在病床上,那一张原本保养的得体的笑容在这一次病痛来临之后彻底崩溃,只剩下了苍老的皮囊和不堪中用的体。
宁夏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其实我跟您没什么好说的。”
“唔……唔唔唔……”宁建国挣扎着,眸中带着焦急的神,可是病痛就是来的这么迅速,在程芳的特殊“照顾”之下,他的体已每况愈下。
“想必您现在要是能开口说话,恐怕那些谩骂的话又将会永无止境的传来,您知道吗,从小到大,我听到过得来自您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宁夏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容,说起那一阵原本觉得痛苦的往事,此刻却只剩下了平静。
或许真的能够有朝一日,忘记这所有的痛苦也说不一定。
宁建国目迫切的看着宁夏,宁夏不懂他想要说什么,也不想去弄懂。
从小到大,都不明白这位父亲的心思,一如此刻。
“你跟你那个废母亲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累赘,您是这么说的吧?”宁夏挑眉,自顾自的说道。
平静的病房中只剩下了寡淡的声音,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悲凉。
“您知道那些话对一个仅仅只有八岁的孩子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所有的一切信仰都被自己当英雄一样的父亲否认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