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说上一次来宁宅让他大开了眼界,这一次就不必过来了,父亲若是有什么想和天泽说的,尽管告诉我,我帮你转告。”
说着,宁夏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走进了大厅中。
“呦,我赶过来还真是时候,我这还没有用晚餐,管家就帮我添一副碗筷吧。”宁夏直接坐了下来,态度无比从容。
有时候对这个父亲,对这个家已失顶,只有用漠不在意才能掩饰心中的伤痛。
管家并没有与所举动,只是看了一眼程芳,如果没有的允许,他不敢轻举妄动。
宁夏低头,轻声说道,“管家,这里可是宁宅,当家做主的是我父亲,你看我继母做什么?”
说罢,宁夏一脸诧异的看着宁父,故作无心的说道,“难不父亲什么时候把家里的大权全权给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宁父的脸沉下去,冷声训斥道,“大小姐跟你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过宁夏这么一条挑拨,管家额头冒出一阵冷汗,毫不犹豫的转去拿碗筷。
察觉到宁父的态度突变,程芳咬牙,“宁夏,你这样污蔑我有什么意思?”
宁夏一脸无辜的咬,随后眼眶突然就红了,“父亲,你要莫氏的竞标底价,我二话不说就给你了,足以证明我没有忘记你这么多年的教养之恩。”
说着,宁夏极为夸张的了眼泪。
“可是莫二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吃亏?他心中自然猜到了猫腻,故意抬高最后的底价,也是继母心急,最终以一亿两千万。”
“我知道继母心地善良,不忍心讲过失推到我上,就伪造出那副画花费了两千万的高价得手的,父亲,你要怪就怪我吧。”
宁夏的语气好不委屈,这也亏得自己很莫天泽相这么久,心出来的规律。
只要是个男人,而且还在商业上有就的男人,越发忍不了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程芳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怒火上涌。
“你个小杂种,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别妄想着污蔑我,那份争政府拨的土地最后价明明是一个亿,要不是诓骗我花费一千万买一幅画,我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程芳突然断了声音。
宁夏猛的抬头,脸上哪里还有眼泪?
“你不是说是我诓骗你花费两千万买这幅画的吗,现在又说是一千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父明显也察觉到不对劲,一双布满沟壑的眸子锐利的看向了程芳。
程芳,“我……”
宁夏怎么可能给时间让反驳,毫不犹豫的说道,“你平白无故说是我让你花费两千万,那拍卖会上的事那么多人在,我敢去找人证明,你敢吗?”
程芳本来就心虚,此刻更是目游离不安。
宁夏的抓住了宁父的肩膀,一脸诚恳地说道,“父亲,这事请你一条查清楚,毕竟一千万也不是小数目啊。”
当即,程芳脸涨红,恼怒道,“你个小贱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作势要冲上来打,却不想半路被宁父拦截了。
宁父额头的青筋微凸,一脸怒意的看着,“我问你,那副画到底花费了多钱?”
程芳一愣,这件事本来就理亏,一时间没有找到说辞,只得卖惨。
“老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难不你对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啪嗒”一声清脆的掌声突然响起。
宁夏一惊,随后有些诧异的看着宁父的举动,眸中闪过一丝看好戏的芒。
“你居然当着我做出这种阳奉违的事!”宁父指着程芳说道。
程芳捂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宁父,脸上眼睛扬起一抹鲜红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