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严曦是被简单的尖声吵醒的,尖锐刺耳,简直要命!
“怎么了你?做噩梦了?”严曦皱着眉头眯着睡眼,言语中还带着倦意。
继而手拿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才七点!
“才七点,你要死啊简单!”
“我爸妈要来,还带着关昊洲以及他的爸妈,说是……谈订婚的事儿……”简单瘫坐在床上,双目无神,忧郁开口。
“什么?”严曦一个鲤鱼打就坐起来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简单,继而把视线移到手机屏幕上。
确实是简振东发过来的消息……
这两家家长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非要让简单跟关昊洲订婚呢?
“单单,要不你跟你爸妈说清楚?说你们两个曾分手过,已没有可能了,你爸爸那么疼你,肯定不会着你的。”
“你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只要对公司有益的事他都会去做,才不会关我到底愿不愿意,练彩妆师这样,婚姻也是这样!”
简单说完懊恼地锤了锤被子,很是沮丧。
或许像他们这样的人,自己的人生从来就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一直在别人的手中握着,按照别人给定制好的轨道,一条路一条路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自由?那更是奢了。
严曦不能体会到简单的境,毕竟严泽群对严曦向来是当公主宠着,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会迫,所以也造了严曦学生时期无法无天的子。
“既然不能说清楚,要不……你躲一阵?”严曦看着,担心道。
简单叹了一口气:“躲?能躲哪儿去?我家的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联合关家,再让关家去联系凌家,我哪有地方躲啊……”
这说得好像很惨的样子,严曦也没了主意。
“那……那怎么办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这不是还有你吗?曦曦,你可不能抛下我啊……”简单说着扑上去挽着严曦的手,眨着眼睛卖可怜。
严曦能怎么办?当然是帮忙了。
俩人迅速起床洗漱,再让保姆送俩孩子去上学,刚坐下来,门铃便响了。
来得还……真及时啊!
严曦起开门,门口站着四个中年人,一个关昊洲。
客客气气地请进来,招呼着。
“严曦啊,你是个好孩子,但是单单的婚姻大事,我跟你肖姨是一定要做主的。”简振东刚接过严曦给他递过去的茶杯,便表明了态度。
好嘛,都这么说了,严曦难不还非要管人家家务事不?
“我……简叔叔,其实单单已年了,这些上的事,您还是让自己做主吧,若是与关总没有,日后难免会发生更多复杂的事,是吧关总?”严曦笑着对简振东解释,继而直接把话题抛给了关昊洲。
突如其来的话茬,关昊洲有点懵,招架不住,正好他坐在简单的旁边,简单地手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大,疼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觉得是,我都跟我爸妈说了,让我跟单单私下相培养就好了,他们非要掺和……”关昊洲顺着严曦的意思往下说,他的父母均是目瞪口呆。
这小子什么时候说过?
不是还说一定要帮忙拿下简单的吗?
“你这小子,你……”
“妈,您先别说,我有话单独跟单单讲,严曦,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单独相的空间?”关昊洲赶打断了关夫人的话,对严曦问道。
接下来,关昊洲与简单去了简单的房间,而严曦则是请简振东到书房去,说是严泽群的旧,与简振东有关。
客厅就只有肖玉莲陪着关家二老说话。
“关昊洲你什么意思?带着你父母联合我父母婚是吧?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都说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听不明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