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承来到医院的时候,慕羽宁正在手术室门口坐着。
他快步上前,在慕羽宁面前停下:“怎么回事?”
慕羽宁抬起头,原本混乱的思绪在见到陆思承的那一刻终于有所平缓。
轻摇头:“我回到家就看到母亲被花瓶砸伤,已昏迷,现在正在手术。”
“在家?”陆思承皱起眉。
“嗯。”慕羽宁如实道,“我和小白去花园逛了圈,回去拍护照的时候才发现。”
陆思承在边坐下,抬手搂住瘦弱肩膀,低声安:“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听着他低沉嗓音,慕羽宁心头一顿,回眸看他。
这句话,本应该对他说的。
“我中午两点左右出去的,三点五十多分回去。”慕羽宁还是详细讲了当时况。
“小白呢?”陆思承问。
“我让保镖照看着。”
“嗯。”陆思承垂眸,这件事来的出其不意,他暂时还不清楚刘洁伤势如何。
“阿姨!”走廊一旁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林瑶一脸着急跑过来。
刚走近,慕羽宁皱起眉:“林瑶,你怎么来了?”
林瑶停下脚步,回头看慕羽宁,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慕羽宁,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对阿姨做了什么!”
“我?”慕羽宁反问,“连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凭什么质问我?”
“阿姨上午的时候就和我说了要去沉月湖找小白,今天下午有救护车去了你家的消息网上都传开了,阿姨电话也打不通,我当然担心!”林瑶表认真。
一段话就把事原委解释的清清楚楚,慕羽宁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陆思承敛眉:“你就断定是宁宁做了什么?”
他这么一问,林瑶心里一怔,立刻低下头:“我……我只是太担心阿姨了。”
慕羽宁没再问,目在上扫视一瞬,便缓缓移开了。
这件事是不是林瑶做的?
慕羽宁心里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这个疑问,但很快打消了,刘洁待林瑶不薄,千般呵护万般宠爱,如果真的是做的,对没有好也找不到动机。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洁总不能自己拿花瓶打自己。
这件事疑点太多,陆思承在过来的时候就已报了警,现在警察也已赶到。
“陆总。”警察走到三人面前。
陆思承微微颔首:“嗯。”
“请问发生了什么况?”警察问。
“我母亲伤了,现在还在手术。”陆思承淡然回答。
“请问是谁发现的?”警察看了三人一眼。
“我。”慕羽宁站起来。
警察走到面前:“陆太太,能详细说一下当时的况吗?”
“我回去就看到母亲昏迷的场景,然后就了救护车。”慕羽宁简单回答。
“为什么伤?”
“花瓶砸的。”
“花瓶还在吗?”
“我没收拾。”慕羽宁道。
“好的,如果可以,我希等手术结果出来能够去勘察现场。”警察回头看陆思承。
陆思承思索一瞬,点头同意了。
没多久,手术室灯熄灭,门推开,医生走出来:“伤者家属。”
“在。”陆思承这才起,走到医生面前站定,“我母亲伤怎么样了?”
“不乐观。”医生轻摇头,“送来的慢,有些凝固在脑管中,但已脱离危险,能不能醒来不得而知。”
这个消息对陆思承而言显然是悲伤的,他眉梢压了压:“没别的办法?”
“只能先住进ICU观察几天,如果七天还没有醒来,大致就能判断为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