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落,金銮殿所有人的目刹那间都聚集在了三王爷萧景辰的上。
皇帝也不善的看了一眼自己这儿子。
萧景程心中警铃大作,笑的却也有些勉强:“皇兄这话问的臣弟便不懂了,这小寒草是什么东西?
臣弟是最不懂这些的,这一点,皇兄该是清楚。
还是说,皇兄怀疑是臣弟故意做了什么?
这可就冤枉臣弟了。您也不能因为此事解释不清,就让臣弟为皇兄背锅啊。”
“太子,此事严重,不可妄言,到底怎么回事?”
皇帝的脸也不大好看,他一向看重老三,自然不希这种事牵扯上他。
萧景珏眉头一挑,眸微冷,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三皇弟倒是将事撇清的一干二净了。”
“分明是皇兄诬陷,我不曾撇清过什么,若真的是我所为,那我便承认了。可我为父皇的儿子,如何会做这种事?不利于百姓也不利于朝廷,便是谁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做!”
男子义愤填膺。
话说的十分正气。
萧景珏闻言,不由得一阵冷笑:“哦?若按照你所言,此事与你无关?不过……我调查到的东西,却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萧景珏便拿了一堆的纸张,呈给了皇上:“父皇,这是儿臣命人调查到的,当时儿臣传出消息之后,这些小寒草,都被城中一个神人买了去,每一家都是如此。
对方做的十分隐蔽,可惜却忘了最该做的。
忍住贪心。
这些小寒草,在过了各种方式,最重到的却是三王府。
而购买这些小寒草的人,都是戴着面的。
可他们的鞋子,却是与三王府里下人们的鞋子差不多样式。
若是如此还不够的话,父皇,儿臣派出去的人还查到了在三王府里,有大量的小寒草。这若是父皇不相信的话,这个时候大可以去三王府搜查。”
萧景珏严肃极了。
他本就是今日的功臣,若其他的人说,众人还要想一想可信度,可太子亲自开口,枉顾皇上与三王爷的面子,定是查到了真相了。
证据在手。
三王爷就是想抵赖只怕都难了。
大臣们这会儿都不敢说话,适才开口的兵部侍郎也是尴尬极了。
他没想到,三王爷竟然还会蠢到将小寒草买回去。
“父皇,儿臣今日一早之所以的回来,其实也并非是为了给您什么惊喜,也不是为了吓唬某些人。而是不得已。”萧景珏却是嫌萧景程不够尴尬的。
难得的说起了委屈。
萧景珏自打做太子的那天起,那就极会服软。
瞧见太子如此,皇帝的神便也温和了有些。
“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与太子妃在周家村的时候,曾遭遇刺杀。也是因为这一场刺杀,才跑回来的。儿臣死了不要,若是解药送不回来,那儿臣岂不是死都要背负着一个恶名?
动手之人,其心可诛。”
萧景珏说着,依旧看向萧景程:“这刺杀儿臣的,便是江湖上一个做暗阁的地方来的杀手,他们整齐划一的自寻短见,无一活口,可他们的份却有迹可循。
而其中刺杀儿臣时,为首的那个人,曾因为说了,说是三王府买凶杀人。
还请父皇做主。”
“一派胡言!皇兄句句都是诬陷。父皇,还请父皇做主,谁家的杀手会当着害之人的面,说出买凶的是谁啊?”
萧景程跪倒在地。
脸煞白。
萧景珏懒懒的看着他:“那三皇弟不如解释一下小寒草的事吧?这会儿,想必你的小寒草还没运出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