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珏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对外面叩拜。
他的父亲是天子,他的母亲已西去,自然是要对外拜的。
众人也都很意外,这是打了皇后娘娘的脸啊。
“夫妻对拜!”
吴国公有些哽咽,这是他儿留下的唯一脉,可怜儿去的不明不白,好在太子也终于放下心结愿意亲了。岳家也是有头有脸,总能帮衬。
“礼!”
礼之后,楚云娇便先被送去了新房。
一到了新房,楚云娇便迫不及待的摘下了盖头,招呼着木槿:“愣着做什么?快些帮我一肩膀,这冠霞帔当真是累坏了人。哪里是人该穿的?”
“太子妃可不行胡说。”木槿一边给楚云娇肩膀,一边小心翼翼的叮嘱。
楚云娇也不在意,到了新房,心中也终于没了担忧。
正想着呢,肩膀就一阵湿润,回头,小丫头的眼泪都掉肩膀上了。
“怎么哭了?”
木槿扑通跪下:“奴婢该死,奴婢今天差点害了大小姐一生。”
“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奴婢跟随您这么多年了,竟然都没发现之前的您是二小姐假扮的,差点害的您嫁三王府做侧妃。奴婢该死!”
楚云娇笑意微僵,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这事儿尚且怪不得你,谁会想得到我那个好爹爹,能做得出将嫡婚事换给庶这种狗事?”
“大小姐……”
“好了,你不必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本也没喝那药。”
木槿哭哭啼啼,最后还是楚云娇答应,让仔细看清楚自己有什么特殊的能记住的地方,免得以后再差了,这才罢休。
外面烈日未落。
萧景珏一杯一杯的喝着别人敬的酒。
两辈子的记忆累在一起,他都没这么高兴过!
他没错过他的小牡丹,也还没让历那些苦。
“殿下。”
外面,他派去送人的侍卫回来了。
萧景珏笑意收敛,告罪一声就出去了。
院中,花开正盛,柳叶摇摆。
是一副锦盛模样。
“人送去了?本宫的三皇弟如何说?”
“三王爷听完之后,然大怒,一个茶杯砸在了属下的头上,然后将那子送去后院,去请大夫了。”
“嗯?请大夫?”
萧景珏微怔。
看着主子,侍卫低头:“回殿下的话,今天送人路上,竟早有人埋伏在那儿,准备玷污花轿中人。属下问过,对方说这是有人花了银子让他们等的。属下本想救人,不过楚家的人来的飞快。那些人没得好,就走了。
楚家庶了惊吓晕倒过去。
请大夫时……听闻是有了半月孕。”
“哼!倒是好运道。”萧景珏神冰冷。
那些人在埋伏的,自然不会是楚家的庶,而是在今天被他们算计,差点要送去那顶小轿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