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对,刚才夫人离开的方向是哪儿来着?
二虎悚然一惊,赶忙拔就跑,夫人去的是他的院子啊!可千万不能让夫人跟阿提及这件事,要不然他人就没了。
这么想着,二虎脚下的步子简直像是要飞起来似的,赶慢赶地回到了自己院子,一把推开了门。
院,荆慕谣正和任相谈甚欢,抬眸见二虎脸不太好的推门进来,两人登时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
“你这急切的模样,难道后有猛在追你?”荆慕谣狐疑地看了看二虎后,什么都没瞧见。
所以,这人莫不是怕会不小心对任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思及此,荆慕谣落在二虎上的狐疑目顿时就变得有些不善了起来。
“还是说,你觉得我可能会对阿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没有没有,我只是怕阿有事儿找我,所以就回来得急了些。”二虎连连摆手否认,他哪儿敢承认他原先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眼下况,夫人显然是没有跟阿说,他若是自己找死,不打自招了,那可就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他了。
“哼!”荆慕谣一眼看穿二虎的心中所想,只是看破不说破,看在二虎新婚不容易的份上,姑且就不跟二虎计较这个了。
任直觉这里边有事儿,眉头不皱了皱,“什么不该说的话不能让我知道?”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真的。”二虎飞快地矢口否认。
速度之快,更显心虚了。
荆慕谣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二虎啊,你这演技拙劣得啊,我都不忍心再看了。”
“夫人您别害我啊!”二虎哭无泪,他已很慌了,夫人怎么还能笑着说风凉话呢?
荆慕谣轻咳了一声,一本正地否认道:“本夫人什么时候害你了?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是你自己想多了。”
“阿,往后你跟这傻小子说话,记得说明白点儿,千万别藏着掖着,要不然他听不懂,自己钻牛角尖的话,是会闹出笑话来的。”
“我知道了。”任目淡淡地瞥了二虎一眼,打算将荆慕谣送走之后,再跟二虎好好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