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是我在问你,怎么你反倒是来问我了?”萧野试图想要打消荆慕谣上冒出来的危险,却不知道他这么说,反而让荆慕谣心里更恼怒。
荆慕谣冷笑着不再压在自己想对萧野动手的冲动,抬手拧住了萧野的耳朵,“行啊,那我告诉你,我若是没把你放在心上,那这会儿你早就不是站在我面前了!”
“还有那两个孩子,我也不会给你生下来,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说罢,拧住萧野耳朵的手用力,这个问题都说过多回了?萧野怎么就总是不长记呢?
萧野吃痛地皱眉,“痛痛痛,阿谣手下留,我不敢了。”
“哼!下次你再犯,那就等着我给你写休书吧!”荆慕谣松开手,可没什么兴致跟一个整天就知道怀疑的丈夫待在一起过下半生。
萧野嘶嘶倒着冷气,阿谣这手下的,是真无,要不是主动松手,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要被荆慕谣给揪掉。
“阿谣,我不想你把注意力都放在狼崽上,也是为了你好。”
“停,这话我已听了很多遍了,不想再听,你若实在是无话可说,那就闭,干活去!”荆慕谣扶额头疼,现在一听萧野他说这个就忍不住要暴躁。
如果萧野不识相地非要说的话,那接下来就不要怪再次对他动手了。
萧野懵了,非常不解地皱眉:“干活?我有什么活需要干?”
“金锁刻字,你做好了吗?”荆慕谣定睛看着萧野,没记错的话,萧野已好多天没提过金锁刻字这个事儿了吧?
萧野没想到荆慕谣说的干活会是这个,登时就傻眼了,“阿谣你先前不还希我放弃重新做两个金锁刻字?现在怎么反倒是催起我来了?”
“哦,这不是嫌弃你没事儿干么?”荆慕谣理所当然地答,就好像是萧野有事儿干了,便不会日里想些有的没的,让每每知道都生气。
萧野瞧出荆慕谣的意思,角顿时不住了,他还以为阿谣终于认同他想要重新再做一个金锁刻字了,结果还是为了不让他给惹事。
这世上就没比他更悲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