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这么一句话,荆慕谣却很快明白了夙寒的意思,眼睛亮了亮。
“是我想的有点多了,你们心里有数了就行,那我先回了。”荆慕谣说罢起往外走,他们对于权势没有那么看重,纯粹就只是想让自己拥有自保的能力而已。
所以,这个玉玺,该怎么置就随他们好了,左右不可能会让他们吃亏。
夙寒没有送荆慕谣,等荆慕谣人走远了,他转就去洗漱了,正如他自己所说,没什么好急的,有人比他们更急。
两刻钟后,荆慕谣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的就是洗澡完,正幽怨等着的萧野。
“你方才去哪儿了?”萧野一洗完澡出来就找不到了荆慕谣的影,要不是萧家军告诉他荆慕谣出去了,指不定他得急什么样子呢!
荆慕谣挑眉反问:“我不是已让萧家军告诉你我的去向了?”
难道是觉得萧家军在撒谎骗他不?那不能啊,出去之前,明明就已跟萧家军代清楚了,怎么着都不可能会引起误会的才对。
“别人说的,跟你说的那能是一样的吗?”萧野不满地瞪了荆慕谣一眼,先是嫌弃他脏赶他去洗澡,后是不打招呼离开不知道去哪儿,你说这是合理的吗?
荆慕谣无奈地扶额:“行,我的错,我应该等你洗完出来,告诉你我要去哪儿再走。”
稚,也不知道萧野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屁大点的事儿,就非要上纲上线的。
“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萧野着荆慕谣的目突然变得危险,虽然荆慕谣没那么说,但浑上下出来的明显就是那个意思!
荆慕谣不想继续跟萧野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径直张开怀抱,“方才不是你要抱,现在洗干净了,抱还是不抱?”
萧野:“……”
抱,当然要抱,不然他这澡不就白洗了吗?
这么想着,萧野立即走过去抱住了荆慕谣,将给抱起来掂了掂,“好像有点轻了。”
“胡说,我每天好吃好喝,哪里就轻了?我还觉得我重了呢!”荆慕谣没好气地挣扎,从萧野的怀中挣开,一副‘给你抱就好好抱,胡说八道什么’的样子。
萧野皱眉,“我是真的觉得你轻了,是不是我不在的这半个多月里,孩子闹你了?”
“没有,他乖得很,你这个当爹的不要随口污蔑他。”荆慕谣下意识地维护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很可惜,肚子里的孩子一点儿也没想着给这个当娘的面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馋的家伙在外边烤兔子,味道顺丰飘了进来,本来很香的味道传到现在的荆慕谣鼻子里,就有些发腻,一个没忍住,当着萧野的面弯腰张就吐了。
把今儿个吃下去的东西全给吐了个一干二净,打脸简直是不要太快,荆慕谣吐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萧野看着荆慕谣的目幽幽,“这就是你说的他乖得很?”
“咳,意外,这是个意外,都怪方才随风飘进来的那个味道,要不然我不会吐的。”荆慕谣略显尴尬地挽救,手不自觉放到了肚子上。
儿啊,你这样,出来之后容易挨打,真的。
萧野冷哼了一声,“事实胜于雄辩,我信你才有鬼了。”
话说是这么说,但萧野还是上前扶住了荆慕谣,将扶到干净的一边坐下,然后转去找东西清理,完了还去找了一束花进来摆着,名其曰除味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的花儿。
反正闻着香的,没多久房间里异味就都被这花香给盖过去了,荆慕谣这才敢放开呼吸,抬眸好奇的看着那摆在桌上的花儿。
“这花儿我都没见过,你上哪儿弄来的?”
萧野正在调整的手蓦地一顿,“你不用管我是从哪儿弄来的,能闻着不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