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人皇口中宫外的大庄子是真的大的,就是瞧着格局有点奇怪,二虎领着人站在外头盯了许久,愣是没敢带着人进去。
“大人,有什么不对吗?”领路的蛮人见二虎突然停下不动,登时有些奇怪。
这庄子平日里皇上也会偶尔过来小住,皇上都没觉得有问题,没道理这些个外来的人就觉得有问题啊。
“你,回去把夫人喊来。”二虎没搭理那个领路的蛮人,更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眼见着二虎派人离开,领路的蛮人脸忍不住绿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要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大可明说,就不必惊扰你们夫人了吧?”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庄子里放了什么不得了的陷阱呢!
二虎目冰冷地斜睨那领路的蛮人,“话多,只是让你带路,可没你命令我们一定得进去!”
“这,大人误会了,小的没有命令您的意思,只是说大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跟我们直说。”领路蛮人额上不冒出了些许的冷汗。
二虎冷哼了一声,“跟你说了也不明白,你乖乖站在哪儿,啥也别说别做就行。”
碍于二虎后站着许多萧家军,领路的蛮人只有一个人,自然是不敢再多言,只能在心中祈祷,那位夫人来了之后不会瞧出什么本就不存在的问题。
不多时,荆慕谣就和萧野一起被前去喊人的萧家军来到了蛮人皇的大庄子前,同行的还有被两人强制要求跟着一起的蛮人皇。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才让他们不肯进庄子?”蛮人皇不悦地瞪了领路的蛮人一眼,以为二虎派人回去荆慕谣,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领路蛮人变了脸,高呼冤枉:“小的就是给他们带路,可什么都没做!”
谁知道这个二虎到底是哪筋搭错了,到了地方就是死活都不肯带着人进庄子?
“什么都没做,那他们怎么不肯踏庄子?你是想告诉朕,有病的是他们吗?”蛮人皇说着瞥了二虎一眼。
那些话听着像是在责怪那给他们带路的人,可实际上仔细一听,蛮人皇压就是在借着骂自己人的机会说他们有病。
荆慕谣眸一冷,皮笑不笑地直视着蛮人皇,“皇上若是想骂我们有病,不必拐弯抹角的,直说就是,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傻子,这么明显的话术,还真不是听不明白。”
“朕可没有这个意思,夫人不要随意曲解朕真正的意思。”蛮人皇神一顿,随后摆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
荆慕谣眸中冷意更盛了几分,“是不是曲解,你自己心里有数。”
“就是,别以为你没明说,就觉得我们一定听不出来。”萧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现在还是对蛮人皇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非常的在意。
蛮人皇脸青青白白变幻,闭了,不敢再多话,省得真将人惹怒了,得不偿失。
见蛮人皇无话可说,荆慕谣方才将目落在二虎上,问道:“怎么了?这庄子有什么问题,让你派人去找我过来?”
“夫人仔细看看这庄子,能看出什么不对来吗?”二虎不答反问,他怕自己说什么都没看出来,会被萧野毫不留的锤。
闻言,荆慕谣皱着眉抬眸朝眼前的庄子看去,他们方才过来时注意力都在那领路的蛮人上,倒是没注意到眼前的庄子。
这一看,不得了了,荆慕谣惊得倒了一口冷气,好家伙,这个庄子怎么瞅着整个格局就跟个巨大的棺材差不多呢?
蛮人皇打算将他们安置在这个地方的意思,莫不是让他们都死绝了?
“阿谣,你瞧出什么来了?”萧野上看下看,什么不对都没看出来,可见阿谣的模样,显然是已瞧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