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长不短,但凡是有个什么万一,他也能及时地做出应有的准备。
“二虎,送客。”见他应下,荆慕谣当即笑眯眯地转眸看向二虎,示意二虎将人送出去,别让他乱走乱看。
二虎了然地点头,并作势让和奇随他而走,“阁下请吧。”
“希夫人你说话算话。”和奇走之前还是不放心地看了荆慕谣一眼,生怕这等待的三天,只是荆慕谣随口说出来的,实际上压不是这么一回事。
荆慕谣面不改地点头,“那是自然,你放心,我这个人呢,向来是说话算话的。”至于答案会给什么样子的,那就不知道了。
可惜和奇不能读心,也就不知道荆慕谣到底是怎么想的,见荆慕谣如此应了,也就相信了的说辞,亦步亦趋地跟在二虎的后头往外走。
很快,二虎就将人领走了,营帐只剩下荆慕谣和萧野。
萧野挑眉笑着行至屏风,将屏风给撤了,出屏风后头脸难看的克尔牧。
“哟呵,是刚才那出戏不好看吗?你脸咋的如此难看?”
克尔牧死死瞪着萧野,他的脸为什么会这么难看,罪魁祸首的萧野难道心中就没点数吗?
“阿野,他这是因为你一直不给他解而愤怒呢。”荆慕谣一脸看穿的样子,毕竟这事儿要是换在上,一定是快被气死了。
萧野恍然,失笑地摇了摇头,“是我考虑不周,怠慢了我们的将军大人。”
言罢,优哉游哉地抬手给克尔牧解了道,看似非常简单的动作,却是克尔牧死活都冲不开的道。
克尔牧察觉到道解开,他的力能够调动了的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抬手朝着萧野攻击而去,招式中带着一种想将萧野置之于死地的架势。
本以为萧野应该没有防范之心,却不想几乎是在他动手的瞬间,萧野的手就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了过来,再度封住了他的力。
“混账!有本事把我的道解开,我们打过!”克尔牧黑脸瞪着萧野,目之凶狠,活像是恨不得能用目将萧野给撕碎似的。
萧野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我又不傻,为什么要跟你打过?”
“你!”克尔牧气狠了,差点一口气不上来,厥了过去,偏偏这个时候,萧野还嫌他所到的打击不够大似的,故意提及了刚才的事儿。
“方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萧野满意地看着克尔牧本就难看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就说克尔牧不能忍。
克尔牧死死瞪着萧野,“听到又如何,没听到又如何?你们都别太得意,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哦哟,你还有信心,只可惜,你的信心就是个笑话,压没什么用。”荆慕谣意外地挑眉,明明局势已很明显了,这人的信心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过度的自信不自信,那自负。”
克尔牧脸一绿,“要不是你们使诈,我能落到你们手上?”
“嘿,搞清楚了,我们是敌人,使诈怎么了?说得好像到你的时候你就不会对我们使诈一样。”萧野没好气地白了克尔牧一眼。
这个克尔牧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吧?不然为何他能说出这般没脑子的话来?
克尔牧语塞,愣是被萧野给堵得无言以对,气得不行还不能把萧野怎么样,简直是憋屈到了极点。
“这个做人呢,贵在要有自知之明,你的皇上都已命人给我们送来了求和诏书,你还有什么坚持的必要呢?”荆慕谣冲着克尔牧摇了摇头。
克尔牧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绝不妥协!”
“罢了,你爱咋的咋的,我就当刚才说过的话都喂了狗吧。”跟克尔牧说不通,荆慕谣索直接放弃,跟这种固执的人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