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就是我钱,是不是在你柳盼眼里,我只要是有钱,那就是的?”荆慕谣气笑了,真不知道柳盼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有手有脚,又不是缺胳膊,难道还不许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是不是?
柳盼还真就是这么认为的,在眼里,荆慕谣还是几年前爹娘死后,来到面前让养的样子。
自己活下来都费劲的小孩儿,怎么让相信荆慕谣的钱都是赚来的而不是来的?
“你狡辩也没用,就是了,我们木溪村是万万容不下一个做小的人的!”柳盼想着,如果荆慕谣识趣,将手里的银子分给一些,收买,可以不去跟村长告发。
荆慕谣敛笑,目沉了沉,“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地上我家的门,意我放在锅里的,真论起来,你才是小吧。”
“胡说!你有证据吗?”柳盼有恃无恐,那时候天已很晚了,除了荆慕谣,压就没人看见,只要不承认,荆慕谣拿不出证据来,就没人能奈何得了。
“没有证据就胡咧咧,小心烂!”
“同样的话还给你,奉劝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否则丢脸的只会是你。”荆慕谣最后看了一眼柳盼,便不再搭理。
正好这时,荆慕霖将纪木匠的门给敲开了。
纪木匠是一个量不高,皮肤黝黑的人,是的,人,的木匠。
听说早年丧夫,只留下一个孩子跟相依为命,为人沉默,除了大家有木工活需要的时候,一般不跟村子里的人流。
寡妇门前是非多。
荆慕谣突然想到了这句话,或许纪木匠不怎么跟村子里的人来往,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不管在什么地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碎的人。
“你们谁要做东西?”纪木匠拧眉看着自家门前的三人,在看过柳盼时,眸底深划过了一丝不虞,快得没让旁人发现。
荆慕谣回神,笑着应道:“我,我想请您打两张床。”
“一张床五两银子。”纪木匠没什么地报价,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嫌贵可以走,不勉强来的人一定要做。
荆慕谣很干脆地掏出十两银子递给纪木匠,问:“我要的比较急,今儿个太阳下山前能拿到吗?”
没想到荆慕谣真的能拿出银子来,柳盼嫉妒得两眼都红了,也就更加坚定荆慕谣这银子肯定是来的。
“纪家乐,的银子来路不明,你可要想好了再收。”
“这钱都是我们用堂堂正正的手段挣的,您别听胡说。”荆慕霖不满地瞪了柳盼一眼,从一开始就咬定了姐姐的银子是来的,真是太讨厌了!
柳盼乐了,“还堂堂正正赚的,你多大?你姐多大?你们做什么才能这么大方地拿出十两银子打两张床?当谁是傻子呢?”
“你管我们做什么,反正这钱就是我们赚的!”荆慕霖不想让柳盼知道姐姐会卤东西去卖,可不说,他的话却又听着有些站不住脚,急得他差点忍不住跳脚。
柳盼还想说什么,却话还未出口,就收到了纪家乐抛过来的冰冷眼神,顿时一噎。
“我本本分分做人不想惹麻烦,所以这银子的来路,还请你说清楚。”纪家乐不是相信柳盼说的话,而是谨慎事。
柳盼闻言心中一喜,纪家乐用冰冷的目看,结果自己还不是把的话给听进去了,装腔作势!
“前儿个我进山里得了一头野猪的事儿,纪木匠应该知道吧?”不怪荆慕谣有这么一问,实在是纪家乐不常在村里走动,怕纪家乐没听过,还得解释。
纪家乐点头,那几个去帮忙搭建茅草屋的男人回来时,每人手上都拿了猪,都颇为得意的炫耀,有一个就在家隔壁,就是想不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