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一声冷笑,面对他的说辞只觉是天大的笑话。
“好一个分寸?要是你能把握住,岂能让别人找上门来,把证据砸到你面前你才承认?”薄柯不服输地与之争吵。
苏青青越听越好奇,不眉已顺应心的变化,眉头向上挑起,将脑袋更加靠近门框,以便听得更加清楚。
无休止的争吵中,薄荷不愿听从薄严安的安排,“你怎么会做出这样无下限的事呢?你要是事先和我商量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吗?”
听罢,薄严安怒发冲冠,手拍向一旁的桌上,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响。
薄荷眼珠不带转地直视薄严安好像冒着火星的眼睛。
“薄荷,请你清楚你的份,你是在用什么份和我说出这种话?”薄严安满腔怒火,直击薄荷的心灵。
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之间的从属关系,薄荷一直以来都是服从他的安排,亘古不变,更不要提及还会对他的行为指手画脚。
即便薄严安心知这件事确实是他莽撞心,可他就是好强,不愿被薄荷指指点点。
“好!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今后我自己行动,你不要后悔!”薄荷绝地宣布终止与其的关系。
字字深薄严安的心,他一脸震惊,面对薄荷这番话大失所。
随即,薄荷转离开,没有犹豫,坚决地迈开脚步。薄严安站在旁,出一副恨铁不钢的模样,手心尚存有一阵余痛。
他暗暗告诫自己这只是薄荷的气话,直到气消了就还是从前那样。
苏青青警觉地发现状况不对,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将自己藏进了一旁的拐角。
的心跳加快,好奇心促使看向薄荷独自高傲的背影。
确保薄荷走远后,苏青青静待了一会儿才薄严安的办公室。
此时薄严安正面对着落地大窗发呆,他俯瞰脚下高低不平的建筑,仿佛一种高高在上的觉,却始终高兴不起来。
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怎么又回来了?还是离不开我吧?”
薄严安竖起耳朵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再一次认错了人。扭头的一瞬,他心头一颤。
“苏青青,怎么是你?”
错把两人搞混,薄严安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
“你为什么抓走罗言?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怎么还要折磨他?”苏青青开门见山,眼里噙满泪水,既是替罗言作为无辜害者的发问,亦是代表叶拾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