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说,脏,我脏,我,我不怕。”
承欢努力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的那张脸,憋胀的通红。
严敏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又慢条斯理的跟承欢解释着:“不碍事的,仅仅只是弄撒了一点东西在地上,不打的!”
不知道为何,承欢此刻,的双眸通红。
虽然痴傻愚钝了些,可是脑子却是清醒的很。
承欢也知道,在这个家里,严敏是真真切切,一丝一毫都不带嫌弃的,也是实打实的对好。
“谢,谢谢。”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你赶的好起来,你这孩子,我可不帮你养活到大我这就几个娃儿了,每天闹腾的头疼。”严敏看向承欢,打趣儿似的说着。
从家里离开之前,还特意用穿条将大门从外面穿了起来。
倒也并非是严敏害怕承欢会出去乱跑,只是,觉上一次,承欢莫名其妙,手中拿着一把菜刀站在外面的场面,实在是诡异又可疑。
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大限度的保护好这个痴傻的姑娘。
严敏快步上马,策马扬鞭飞驰在这长街上,本意是打算将手里的钥匙先拿上去找到了小春们。
省的等一会孩子们回去的时候,大门都进不去。
谁料,也不知是因为这马儿飞驰的太快,动作太过剧烈,还是怎的。
的小腹一阵绞痛。
严敏的眉心蹙起了一道川字,从马背上缓缓下来,在路边儿随便找了一块能坐下歇息的大石块,随地而坐。
“夫人这是怎的了?可是子哪儿有什么不适之?”
悉的男声响起。
严敏下意识的斜睨朝着侧瞥了眼,来人,竟然是刘曦!
上打了个激灵,再定睛一瞧,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就在人家刘刺史的家门口坐着呢,难怪他会从这边儿上莫名其妙的冒出来。
“多谢刘大人的好意,不过,不碍事儿。”
严敏的胃里,就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似的,尽的灼烧着,那种滋味儿甭提有多酸爽了。
可即便是如此,在刘曦的面前依旧是强忍着,也没有出半分的破绽来。
“夫人真要是在我的家门口出了什么闪失,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不如,这样,来家里喝口茶?”刘曦招呼着后的小厮,对其使了个眼。
见此景,严敏淡淡一笑,抓起了手中的炸鞭后,又一次快步上了马儿。
“多谢刘刺史的好意,不过我还着急去衙门找我相公,就不多滞留了。”
听了严敏的话,刘曦若有所思般的又笑了笑,良久,才又说道:“不过,苏太守现在人可不在衙门,夫人要是找苏太守,还是别去了。”
“好。”
多余的话,严敏一句也没问。
又一次策马扬鞭的飞驰在这长街上。
这个时代的路,不能和现代的相提并论。
就算是你眼看着是一马平川的,马儿飞驰在路上,依旧是颠簸的很,来回晃的,寻常人都不能久坐。
更何况……
总算是摆脱了那个刘曦的视线,前面不远的拐角小巷子口。
严敏这才连忙从马背上下来。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取出了帕子,轻轻地拭着额前的汗珠,休息了好一阵。
不知不觉中,前面都能瞧见太阳要落山了,这才从那石墩子上站起来,缓缓地朝着前方走去,另一只手,还牵着马儿。
流民里生病的这个人的病实在是古怪,得先去查探了之后才能知晓。
可,一般在这种况下,应该是没有苏允弦或者常振南的吩咐,是不能进去探的。
之所以严敏火急火燎的要去找允弦,也仅仅只是为了这个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