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茶铺里,捡着了一样东西,小小的很是巧,像是印章。”
安浔说着,还来回又了,可这一一不打,他人瞬间就慌了。
明明他给放进了自己的袖口里,封的可是严严实实,怎么会,又不见了?
“印章上的字,是什么?”
面对自家公子的发问,安浔焦急不已的挠了挠头,可是却又一个字儿都答不上来。
他满头汗流的垂下了脑袋,蔫蔫的小声说道:“属下办事不利,印章,好像半道上丢了。”
“我问你,可见那印章下面的字,是什么?”
苏允弦倒是并不关心印章的下落,他只关心,那印章的样子,及到底是篆刻的什么。
安浔思索半晌,他又摇了摇头:“玉质的,清洗的很干净,本看不到下面的字。”
这么一说,合着今儿个安浔努力了一整天,全白瞎了呗。
见着自家公子面不佳,安浔正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苏允弦愠怒的对其呵斥道:“这种东西,也能弄丢!”
“属下现在就去找!”
安浔作势便要离开,却被他家公子给拦了下来:“等等。”
听闻此话,安浔为之一愣,心惊胆战的回眸看了苏允弦一眼。
“你这两天没休息好,回去好好睡一觉,安排旁人去办吧。”
“好……好!”
安浔心中划过了一丝暖意,迅速的点头应允。
待到严敏煮好了温水端着去给允弦洗漱时,刚从厨房出来,便上了从院儿外回来的允弦。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严敏微微一怔:“你出去了?”
“恩。”苏允弦说着,默不作声的从敏敏手中接过了木盆。
家里住的人实在是太多,这几天他们都不能沐浴,只能简单洗漱一番。
严敏想要开口问什么,但念及允弦这般劳累,他也没说什么,自己也不好多去问。
毕竟……
如今的允弦,自己也能独立担当一面,也能做他们的保护伞了。
严敏也只是担心他做的事儿的安全。
一夜睡醒,翌日清早,天都还没亮呢,院儿外传来了一阵焦急的拍门声。
闹吵的声音,吵得院里小屋的苏愉辰都醒了。
苏愉辰趴在床上卷着被褥,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有人敲门!”
他可是使出了浑解数喊了一嗓子,指着他这会儿起床去开门,那是绝不可能……
虽说是不烧了,可今儿个一早,苏愉辰的上起了一的扁皮疙瘩,痒痒的,一挠,浑还连了一大片一大片的。
胳膊儿用起来都不灵泛了。
小春被小公子的一声喊醒,迅速的仰起头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谁,是谁!”
“开开门,我们是常总督派来的,给孩子们看病的。”
听到了院儿外的声音,小春连忙一脚给小夏踹醒。
俩的速度也够快的了,不过,人还没走到院门口,苏允弦跟着也已起了。
三个穿着青衫的中年男子进了门后,仰起头,还带有一丝不自信的又对小春问道:“这里是苏太守的家么?”
“当然了,如假包换。”
小春连忙带着大夫们一块儿进了屋。
严敏也被家中的动静给惊醒,了惺忪睡眼,接着迅速的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好在来的及时,这几个孩子们,命安危倒是不要,只是,这病啊,不好治。”一个年迈些的老者,一手抚须,一边打量着眼前这几个孩子们,幽幽说道。
听到了命安危不要这几个字眼时,严敏可算是长松了一口气。
“慢慢治。”苏允弦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